剛才那樣調皮,知道嗎?”

“哦!”

小丫頭扁扁嘴。見蕭青山正笑呵呵地看著自己,小丫頭又伸出鮮紅的小舌頭,衝他做了個鬼臉,這才心不感情不願地向殿外慢騰騰地挪動腳步,兩隻黑溜溜的眼珠子還一直在蕭青山和卓然身上轉來轉去。

重新盤坐下來,等仙兒地身影從殿門口消失後,流雲觀主才淡淡一笑。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蕭真人,你這次來到寶仙觀,想來不是為了遊玩吧?”

這流雲觀主的聲音極是溫和清寧,若是普通人聽了,很容易便會產生一種心平氣和、俗慮盡去的感覺,估計這也是很多遊客找各種藉口想來見見這位觀主的原因。

蕭青山聽後,卻是輕輕一笑,說道:“觀主猜得不錯。我這次其實是為求見金縷宮宮主而來。”

“嗯?”

流雲觀主和卓然幾乎同時訝然低撥出聲。兩人看向蕭青山的目光中都多出了一絲警惕和戒備,或許自蕭青山出現的時刻起。這種警惕和戒備便一直存在於她們的心中,只是此刻才顯露出來。

蕭青山見狀,也不多說,意念之間,直接從須彌戒指內將那塊得自於夔隆真人地玉佩取了出來,絲絲縷縷地紅光透射出來,將玉佩內那座小而清晰的宮殿映襯得如真如幻,瑰麗奪目。

“凰殿佩!”

看到那血紅色的玉佩,流雲觀主和卓然臉上都情不自禁地露著驚色。金縷宮自建成以來,共有兩座宮殿,一是鳳宮,一是凰殿,而那座“凰殿”便是根據這塊玉佩中的形貌,建造而成。

卓然果然不愧是情道弟子,那抹驚訝還沒在她臉上停留半秒,便被一絲笑意替代。從那凰殿佩上收回目光,卓然看著蕭青山,淺淺一笑,聲音嬌柔甜糯的說道:“蕭師兄,你是如何得到這塊玉佩的?”

流雲觀主也隨後凝注著蕭青山,只是她的神色卻頗為凝重,道:“不錯,蕭真人,這凰殿佩那是我們金縷宮流傳下來的至寶,到如今,它離開金縷宮已有五千餘年,怎會在蕭真人手中?”

蕭青山慢條斯理地笑道:“實不相瞞,這玉佩是我從一位名叫夔隆的修真者手中得到的。前不久,我幫了那位夔隆真人一個忙,他便將這玉佩相贈,說是憑此玉佩,可以求金縷宮主做一件事。”

“夔隆真人?”

流雲觀主和卓然相視一眼,瞬即卻都微微頷首,那流雲觀主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如釋重負的微笑,道,“蕭真人,那位夔隆真人說得沒錯,出示這塊凰殿佩,的確可以要求敝宮宮主做一件事。”

流雲觀主和卓然都是金縷宮弟子,自小便將那“凰殿佩”的形狀記憶於心,對於五千年前的事情也都知道得頗為清楚。

那時候,金縷宮強敵壓境,險些覆滅,最後關頭。還是路過的夔隆真人出手,才令金縷宮得以挽救。那位夔隆真人地修為據說在五千年前便已遠遠超越了天境後期,金縷宮主知道便是將所有東西拿出來,夔隆真人也未必會看在眼裡,於是最後只將那凰殿佩送給了夔隆,以表感激。

流雲觀主和卓然剛才看到“凰殿佩”地剎那,心裡馬上便猜測到那玉佩是夔隆真人贈與蕭青山地,最後聽蕭青山說出“夔隆”這兩個字,她們便更確認了內心地猜測。畢竟據五千年前那位金縷宮主流傳下來的資訊得知,那個時候知道夔隆真人真實姓名的,僅金縷宮主一人而已。

至始至終,兩人都沒想過這凰殿佩會不會來路不正。在她們想來,那位夔隆真人的修為在五千年前便已超越天境後期,現在又過去了五千年,其修為恐怕更加恐怖。蕭青山雖是天陣陣修,但與夔隆真人相比,差距可不是一般的遠,要從夔隆真人將凰殿佩搶奪過來,絕對沒有任何可能。蕭青山能從夔隆真人手上得到“凰殿佩”,知道到這寶仙觀可以聯絡到金縷宮主,也就不足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