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子,殊不知燕流雲上面其實還有個哥哥燕常勝。

燕家之所以隱瞞燕常勝的存在。是因為早年有仙庭餘孽意圖報復燕家。不斷尋機刺殺燕家之人。就連身居高位的燕天刀都遭遇了多次刺殺。為了保護燕家血脈,長子燕常勝被刻意隱藏,直到最近才公開了身份。

燕流雲沒有進入軍隊,也是刻意表明身為次子的他並無爭奪燕氏族長的意思。他整天行走於京城各大名勝以及消金場所,結交年輕俊傑,也落了個流雲公子的名號。

坐在燕流雲對面的,正是他的好友,同為京城四公子之一的天樞公子雨天樞。這位天樞公子一身白袍,背背長劍,一副儒門俠士的打扮。

雨天樞下首,坐著一黃裙少女,正是蘇心劍曾經見過的雨玲瓏。同時她也是雨天樞的胞妹。

還有另外兩男一女,也同樣是儀表不凡,一看就是天驕。

“你們,是想先進瀘州城。”燕天刀緩緩開口道。

雨天樞向上拱手道:“還請將軍成全。這次的事,動用神軍是最後的選擇。夫子的意思,讓我等勉力而為。儘量不要打擾了瀘州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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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在那些不著甲的年輕人中,是以這位天樞公子為首。

“請父親大人成全。”燕流雲也附和了一句。這一次,他應該不是與其父兄一起行動,而是跟隨雨天樞。

“夫子的推算,本將軍自然相信。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本將軍是奉了皇命來瀘州解決這件事。若是到了最後,你們也無能為力。就儘早退回來。知道嗎?”燕流雲道。

“請將軍放心。我等知道分寸。”雨天樞面對大將軍說話,也依然是不卑不亢。顯得自信十足。

“最後再提醒你們一句。在瀘州,別相信當地官府。廬州府,被滲透的厲害。”燕天刀道。

“多謝大將軍。我等自會小心。”雨天樞道。

燕天刀舉起杯子,裡面是軍中特製的醒神湯。他道:“那麼本將就在這裡祝諸位馬到成功。希望本將與軍士們只需待著這裡看戲就行了。”

眾青年才俊舉杯與燕天刀同飲。然後直接告辭出了大營,往瀘州城而去。瀘州城門馬上就要關了。明天是否還會開啟,真的不好說。

等到那些俊傑們走了,一旁的燕常勝這才道:“父帥,二弟他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燕天刀笑道:“有我們在,自然不會真的有危險。只不過,這次瀘州的事情確實有些麻煩。你讓各營輪流備戰,隨時準備進城。”

燕常勝剛剛答應下來。賬外就有軍士稟告道:“報,稟大將軍,探馬急報。”

“進來說話。”燕天刀聲音不大。帳外的軍士卻聽的清楚。

其實有軍情稟報。軍士是可以直接入帳的。不過知道大將軍在這裡款待客人,所以軍士先高聲呼喊。至於是否入帳稟告,看燕天刀的意思。

軍士入帳,直接抱拳單膝跪地道:“大將軍,探馬發現我軍營寨東南五十里,有青溪劍宗及附近大小江湖勢力兩百餘人紮營。暫未發現其他異動。”

“知道了,再探再報。”燕天刀正坐主位命令道。

軍士領命出去。

“看來當地江湖勢力也嗅出了不對。可他們為何紮營不動,而不是進城呢。”燕常勝道。

“這趟渾水,他們可能趟不起。這青溪劍宗也算識趣。知道要管也得等局勢明朗了再說。”燕天刀夾起一塊肉塞入口中道。

“此次的敵人真的如此難以對付。朝廷為何不讓大軍入城,威懾宵小,也免得百姓遭難呀。還要刻意調走瀘州衛,這是何用意。”燕常勝終於問出了困擾他一路的這個問題。

“長勝,你聽說過數月前鎮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