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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華君臣在那邊一個接一個的愁眉苦臉,可是江北這面秦瀚在葫蘆口處卻是笑得一派傲然。這個‘飛翼’實在是個妙東西!四弟和沈世雅借月是五天前走的,路途遙遙關卡重重,可是不到五天的功夫就看三人又飛回來了。除了臉上讓吹得紅了些外,精神一概都好,而且身上也沒有箭痕弩傷。回到涼王宮,龍威廳慶功宴上,秦沆眉飛色舞的描述著在天上飛行的感覺,暢快之極。
“哪怕神仙也不過如此!”這種感覺,秦沆這輩子下輩子也忘不了,比當初飛躍天一閣的感覺還要刺激,真是太爽了!高高舉起酒杯,向沈世雅敬酒。岑染端起酒盞來還漾,笑嫣如花,半點剛剛看到舊景的傷心傷情感覺都沒有。
西涼諸士將都是知道沉香借地上挖好的暗道行逼迫前事的,更知道有了‘飛翼’後,除非要鬧到魚死網破,否則沉香是不敢再行上回之事了。象四王爺說的那樣,飛翼的高度可以借風勢達到弓箭根本不能到的射程之外,那麼……
“唯一能對付飛翼的就只有華昭的大炮了。”
秦瀏的話聲不大,可響在龍威廳內,卻仍然是作數的。尤其是話裡的內容……士將們紛紛看向瀚王,五王爺說的很有道理,弓箭躲不到並不代表那個大炮射不到。西涼想征服盛華華昭,單有這個飛翼實在是……
秦瀚眼光往下方左右一掃,原本神色興奮各異的眾人低調下來,不是低頭就是扭臉和旁人假做交談。老五仍然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看著客位首座上的沈世雅,沈世雅面色平靜看不出氣惱的神色來,連那個借月都穩若磐石……
“你這個蠢豬!”
當著外人的面不能給五弟太難看,可是宴後回到制錦堂,秦瀚卻是點著秦瀏的鼻子破口大罵:“你今天那麼做,什麼意思?想逼沈世雅離開西涼?還是以為她會就犯?”
秦瀏第一次讓三哥這樣罵,既不服不憤又一臉的鄙視:“三哥,你眼睛裡除了那個女人,還有沒有別的了?逼她走?真好笑,她除了西涼還能去哪裡?她要是有地方可去,幹什麼還要和四弟回來?”明明已經無依無仗了,拽哪門子拽?秦家除了三哥四哥,沈世雅誰也不看一眼。她當她是誰啊?
看三哥氣得眼睛已經眯起來了,秦沆趕緊出現。看著五弟尚自年輕的模樣,既嘆氣又覺得好笑。以前只當質子去東京置留五年,是對秦家的羞辱。可是……那樣的時光對秦家子弟來說其實利大於弊。象五弟這般不曾到那種心機狡盛的地方呆過,想法不免天真許多:“五弟,你以為沈世雅沒有地方可去嗎?她要是沒有地方可去,葉錦天派沉香來是做什麼?只要沈世雅肯回盛華,太子妃的位子跑不了,將來的皇后娘娘也是她的寶座,無人可撼。只有她總留著一手,葉錦天就算是氣急敗壞,也只能暗自忍耐。她留在西涼,不過是圖三哥不管她行事怪異瑣碎,圖一個清靜而已。別說如今有了飛翼這種東西,就算是沒有,她上次可以悄無聲息的離開西涼,這次照樣可以。”
雖然沈世雅說她只知道那一條路,可是……誰手裡不給自己留點後路?涼州城下繁複互通的密道到底有多少,秦瀚和秦沆都不知道。
“那她到底是圖咱們家好!”秦瀏這次回嘴的聲音低了許多,可不甘不願的模樣還是盡數寫在臉上。
秦沆繼續解釋:“咱們家現在看著是不錯,可是如果象你這樣折騰下去,還能好得了嗎?多少人想得那炸藥的配比方子?三哥盡力往下壓著還不及,你還在那邊領頭挑火。上次難道沒有和你們說過,三哥和沈世雅有約定,那個東西是不會給西涼的。你這是逼沈世雅就犯?還是要逼三哥食言?”
“那三哥你乾脆娶了她就算了嘛!”秦瀏簡直火塌了:“不過是一個別人用過的,三哥肯以正室之名娶她,就足夠給她面子了。在那邊吊什麼吊?”傲得沒邊沒譜,簡直不成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