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許晨狠狠擦去嘴角的血跡,怒視著竹平說道:“他就只重視你們幾個直系弟子而已,何曾管過我們的死活?如今我一犯了門規,這就要來處置我 了,那他平日裡為何對我不聞不問!”

“掌門日理萬機,如何能關心到每一個弟子?何況每個弟子都有自己的師父,有什麼事情,自然會有各自的師父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