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貨車,車上,各種被折磨的畸形的乞丐坐在那裡,旁邊是正在算錢的上線。

幾人一合計,討來的錢,越來越少了,他們得儘快的換地方。

“胖子,明天你帶著一組的人去春心街,我帶著二組的去芙蕖溝……”一個滿臉鬍子的人,一邊數錢,一邊說道。

監視小姑娘的漢子,明顯不悅意,“你們總是把最賺錢的分走,我帶著這兩個,天天業績不夠,只能捱罵!”

“嫌業績不夠,我告訴你,打殘他們,特別是斷手斷腳,最好討錢!”旁邊的胖子,“嘿嘿”一笑的說道。

小姑娘瑟縮一下,明顯的朝著老婆婆依偎起來。

老婆婆彷彿聽不見般,坐在那裡,一雙泛白的眼仁,宛如死魚的眼睛。

“這倒是好主意,特別是這個丫頭,長的忒漂亮了,哪裡像是乞丐!”漢子拿出腰間的小刀,上前撥弄小姑娘的臉。

小姑娘嚇的臉色一白,“叔叔,我會努力要錢的,求求你不要弄殘我的手腳!”

“不弄殘手腳,也行,你這張臉,得儘快廢掉,不然越長越好看,哪裡還像乞丐?”他手中的刀,割向了小姑娘的臉,小姑娘疼的尖叫起來。

旁邊有人立刻上前,捂住了小姑娘的嘴巴,任憑漢子的刀,割在她柔嫩的臉上。

頓時,鮮血直流,小姑娘疼的昏迷過去,一口咬在了捂著她嘴巴的胖子手上。

“靠,還是一個咬人的辣椒?這賤人,兩年了還是沒有學乖!”胖子十分憤怒,狠狠的踹了一覺瘦骨嶙峋的小姑娘。

小姑娘的臉頰,血肉模糊,鮮血瞬間將破爛的衣服打溼。

旁邊的大鬍子,啐了一口,“你們笨不笨?將她的臉上割的到處都是傷口,還不引起媒體的注意?”

“那怎麼辦?”拿著刀的漢子問了一句。

“用火燒,或者硫酸潑,這樣才能顯得不那麼刻意!”大鬍子經驗十足的說了一句。

拿刀的漢子,覺得有道理,他點點頭,“晚一點的時候,我拿硫酸潑吧,還有她的雙腿,得砍了,不然長的太高,都不像個討飯的孩子了……”

一間租來的三居室中,外面睡著大鬍子、胖子,還有監視小姑娘的大塊頭漢子。

另外一間房子,堆放著雜物,乞討用的推車還有破舊的棉絮。

剩下的一間房間,則是睡著小姑娘、老婆婆,還有別的一些乞討人員。

他們都是社會的弱勢群體,不懂得什麼道理,有些甚至自願跟隨著他們,起碼能混的一口飽飯。

大概半夜的時候,小姑娘被一陣刺痛灼醒,她睜開眼睛,看見了正在朝著她的小臉潑硫酸的大塊頭漢子。

她大叫了起來,剛剛死命兒的掙扎,瘦小的身體就被兩人按住。

是那個胖子和大鬍子。

她“嗚嗚”的哭著,嘴巴卻被緊緊的捂了起來,高濃度的硫酸,再一次潑上了她的小臉,她撕心裂肺的一陣疼痛。

大概是她的動靜,吵醒了對面的老婆婆,瞎眼的婆婆咳嗽兩聲,接著翻身,繼續入睡。

旁邊的乞丐,都見怪不怪,各自換了一個姿勢,接著睡覺,小姑娘則是如砧板上的魚肉,任憑切方剁園。

她好疼好疼,疼的想要死掉,臉頰上如火燒一般,甚至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終於,那人住手,她哽咽著,如死魚一般,在地上掙扎著。

“大塊頭兒,你做什麼?”旁邊的胖子,忽然叫了一句。

“砍斷她的雙腿啊,這樣她以後就再也不能逃跑了!”大塊兒頭的漢子,拿著砍頭,在朦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