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留下者我也沒有意見,只是付出的代價會很悽慘!好了,我只給你們十息時間,留下者,與窗下幾人作伴吧!”

與郭士衝遠隔幾十丈的眾人沒有絲毫猶豫,紛紛迴轉過身疾駛而去。

那十幾名死忠之人眼望著郭士衝臉上一直紅到髮根的赤潮,鼻翼由於內心激動張得大大的,額上冒出豆大的汗珠的郭域主已然漸漸失控,詭異寂靜之下,可以清晰地聽得出他緊咬牙關時的“咯吱”聲。

有了一人的帶頭離開,餘下之人微微向著郭士衝拱一拱手,隨即十幾人便轉瞬消失不見。

劉君懷的聲音又不急不緩的響起來:“沒想到一枚小小的陰陽丹竟惹起了這許多禍事,不過這也將修真界隱藏的邪惡都勾引了出來!昆吾會長本來已經準備了些許陰陽丹,要犒勞一下久在各域的執掌著,你為什麼如此沒有耐心?”

“我知道你這老東西心中所想!還沒明白我不殺你女兒的原因嗎?就是要把她身後的人引出來,你以為她身後的萬丈舫會毫不知情嗎?在你距離坊市十里之外隱藏之時,她們的人馬也在暗中潛伏著,就等著你這頭蠢驢出頭!”

“自廢修為,我允許你帶著女兒安全離開,那萬丈舫我不會留手,日後自不會有人找你們父女的麻煩!你看如何?”

半空中懸掛的郭芷卉,本已幾欲昏迷,見到父親的到來才掙扎著醒來,聽到劉君懷的如此安排,不由得嘶聲吼叫道:“父親,不要聽信此僚的教唆,您快快逃離吧,日後千萬不要給女兒報仇,這人太可怕了!”

她狠咬舌根,卻不料一縷指風襲來,瞬息頭頸動彈不得。

那郭士衝瞳仁可怕地抽搐著,一股壓不住的怒火衝了上來,一拱拱地頂上腦門子:“黃口小兒,僅憑你幾句話就可以威懾到老夫,今日我就與你同歸於盡!”

說罷,瘋狂暴虐的氣息瞬息溢滿全身,一種冰冷的凌厲威壓沖天而起,似狂風掠過,身形已迅疾掠向半空。

劉君懷見狀冷哼一聲,意念轉動,一道黑影身形一晃,在郭士衝身形還沒有完全在空中展開,瞬間來到對方的面前,直接一掌印到了他的丹田之上。

“砰!”

只聽一聲沉悶的聲音傳來,隨後只見郭士衝的身體瞬間倒飛了出去,一口逆血瞬間噴湧而出。

劉君懷的身體突兀在窗前消失,瞬間已經站立在郭士衝的身前,“給你機會了,你不懂得珍惜,我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指尖一縷罡風倏然而至,“噗”的一聲,直至穿透郭士衝的心臟,龍氣撲向他百匯衝出的元神,一口吞噬了下去。

劉君懷眼中寒芒閃過,龍氣掉轉過頭來,徑直撲向郭芷卉,一聲慘叫之後,逃逸的元神同樣被捕捉。

他的目光隨後望向了那懸掛著的益承運,說道:“說罷,我與你有何恩怨?”

益承運惶恐不安地看著劉君懷,嘴裡就像含了一串冰糖葫蘆,嗚嗚啦啦半天沒說出什麼來。

倒是他身邊的一位大乘初期修士顫聲說道:“我們與前輩並無絲毫恩怨,都是這益承運,妄自猜測您手中有高階丹藥,便想著強行搶奪,與我們可是無關,我們只是隨從而已!”

劉君懷的指風再起,那人的額頭已然出現一個拳頭大小的窟窿,“你這種背信小人最是可恨,更應該死!”

益承運的眼神中竟顯露出一絲快意,面如土灰的惶恐中有了一絲的血色:“劉宗主,若是怪也只能怪我自己聽信了讒言,一時的鬼迷心竅才惹上了您這位大神!唉,傳出您手中有高價丹藥的就是那萬丈舫中人,呶,就只是這幾位的同門!”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一切都是萬丈舫在背後搗鬼,既然您就是那位劉宗主,想來她們也是奔著您的陰陽丹去的。劉宗主,我的大錯已無可挽回,但請放過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