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兩個就這麼對著傻笑,逗得我也不由笑了。

29.流言初起

永璘本是個愛熱鬧的,孩子滿月,加上我的妃位正式冊立,公主封號,他的意思要結結實實熱鬧一下,大宴三天。我極力阻止,一來孩子還小,怕她經不住這種熱鬧,二來畢竟是個公主,皇長子滿月時也不過只宴了兩天,這會兒這麼張揚,人不說皇上寵愛公主,反會說我恃寵越制,我很不想惹這個麻煩。永璘是個固執的人,起先硬是不肯,我好說歹說,後來更是搬出了太皇太后來才打消了他的念頭,依公主制設宴歡慶。那天我先帶孩子去見了太皇太后跟皇上,然後去了清太嬪處,讓她逗了寧壽好一會兒,才帶孩子赴宴。

那份熱鬧自是不消說,皇上的寵妃加上皇上的愛女,誰不要來巴結?我心裡不是不厭煩的,臉上卻也不能不敷衍,好容易捱到宴席過半,我藉口寧壽小要休息,向永璘辭了回宮。永璘素知我的性子,也不勉強,點點頭同意了,只叫我好生照看公主。

我回宮時是一個小宮女開的門,依稀眼熟,便問:“你叫什麼名字?”“奴婢原叫小憐,娘娘改了名字,現叫侍書。”我一時想不起來,平姑姑提醒:“就是上次娘娘救了的那個放河燈的孩子。”我方想起,邊進宮邊笑問她:“原來是你,在這裡還過的慣麼?”她回:“過的慣,娘娘人好,這裡的姐姐姑姑們也都很照應奴婢,奴婢從來沒這麼開心過。”我站住,打量了一下她,她似乎長高了點,人也比當初時胖了些,不再有那天的悲傷之氣,不過仍是小小的,有種楚楚可憐的樣子。我笑問:“你現在做什麼呢?”她回:“奴婢現在娘娘宮裡洗洗衣,打掃打掃屋子,乾乾雜活兒。”我對平姑姑道:“改明兒教她學著侍候上茶傳膳,侍候筆墨,她人小,不必太拘緊了她,慢慢兒調教著好了。”平姑姑應:“是。”“奴婢謝娘娘恩典。”侍書高興地謝恩。我心中暗暗嘆息,這麼這就死了娘,也是個可憐的人。

將孩子安排睡下,我坐在燈下做那未做完的鞋面,月子裡平姑姑什麼都不讓做,故而耽擱至今。過了約有多半個時辰,聽見永璘的聲音,也沒去理他,依舊坐著繡鞋。

永璘起來,平姑姑幫他更了衣,我道:“皇上這麼早就散了?”他笑:“本來是為了你們孃兒倆的,你們一走,冷冷清清的,朕覺得沒意思,敷衍了一下就讓他們散了。”過來拿下我的繡樣兒放一邊,盯著我道:“來陪陪朕,你好久都都沒陪朕了。”我給他捋了捋頭髮,笑道:“皇上想臣妾了?”他道:“想,怎麼能不想?朕都幾個月沒碰你了,這會兒你可沒的推了吧?”我笑笑,示意他外頭有人,他便讓宮人散了,伸手取下我的髮簪,頭髮如水一樣全散了開來,我一驚,他道:“別怕,朕說過喜歡你這樣子,以後侍候朕,不準把頭髮梳上去。”我吃吃笑:“皇上真霸道!”他一把抱起我,道:“霸道麼?朕的霸道還在後頭呢。”將我丟在床上,伸手解自己的衣,我要坐起,卻被他合身壓住,不由大羞,感覺他滾熱的身子貼住了自己……

這日晚帶了公主看望了清太嬪回來,走過園子時聽到有人說話,便站住了。只聽一個人說:“成天霸著皇上,什麼意思?有了公主還不夠,還真想要個皇子啊?”另一個道:“誰不想要皇子呢?這宮裡不就一個皇上麼。”聽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