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地回覆記者的當場責問。

雖然媒體的風向並沒有扭轉過來多少,但起碼在網路世界裡,陳渤還是扳回了一城。

再加上桔子公司旗下各種網站的力推,幾乎覆蓋到世界每一個角落,目前僅有不到十個國家和地區會公映的電影,當然滿足了許多使用者的好奇之心。hulu網適時宣佈會在院線上映時全球同步上線,但只支援會員點映,非會員的話就要等兩個月之久。

不過想要加入會員的話北美使用者只需要19。9美金,不但可以免費租賃dvd,還能瀏覽所有正版電影片庫。而歐洲地區需要9。9歐元,大中華區和東南亞就只需要19。9人民幣。

畢竟區域不同,片庫和服務不同,所以便有相應的價格差。

目前整個北美地區高達4萬塊熒幕總數,只安排了不足700塊給《斷背山》。這和賠錢發行有什麼區別?乾脆還是直接搬到網上去,看看能不能開闢新戰場再說吧。

……

與此同時一架小型私人飛機緩緩降落在距離邁阿密不遠的巴哈馬群島之中的一處私人領地,戴著灰色鴨舌帽的男子從飛機中鑽了出來,儘管壓低了帽簷但依然能看到銀色的頭髮貼在腦後,但卻格外顯眼。

迎接的車子貼著全部黑色的覆膜,待他上車之後,便駛向島內另一側擁有金色沙灘的海邊別墅,那裡已經有人在等著他了。

“駭客羅賓漢?”穿著短t和沙灘褲,戴著黑色墨鏡的陳渤坐在海灘的草亭下,見到來人試探著問道。

“你可以稱呼我的真名朱利安·阿桑奇!”鴨舌帽摘掉之後,露出一頭銀色白髮的男子臉上面板還算正常,不然肯定會被認為是白化病患者。金髮雖然多見,這麼年輕就白髮可是少有。

陳渤稍皺了下眉頭,摒退站在周圍的黑衣人,然後才道“隱藏了這麼久,為什麼要以真面目示人呢?這樣的話你就再難呼吸自由的空氣,享受這美妙的陽光,只能像老鼠一樣四處躲藏,還將成為各國政府和大公司的眼中釘。”

“鬼知道我在過去三十多年的時間裡都經歷了什麼。”阿桑奇在他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直面這個經常在網路世界中交流的朋友,“我小時候過著吉卜賽人一樣顛沛流離的生活,隨著母親一直四處流浪,小學和中學你知道我讀過多少所學校嗎?是37所!大學讀了6所,不過沒有任何一張畢業證。”

“這麼看來,澳洲比我想象的要大很多。”陳渤笑了笑,“我還以為只有東南和西南有城市,其他都是荒漠。”

“你很幽默,這和媒體報道中那個言辭犀利的形象完全不同,沒想到在網路那一頭的人居然是你。”阿桑奇略帶一絲苦笑,繼續道“你知道我之前的頭髮是什麼顏色嗎?是深褐色。我侵入了加拿大電信的系統,在裡面無拘無束就像上帝一樣,後來聯邦警局就敲開了我的家門,不過這對我來說早有預料。我的妻子隨後帶著孩子離家出走,為此我還要爭取監護權,三年漫長的官司之後我的頭髮就完全失去了色彩。”

“我也有女兒,你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就算為你的孩子著想,就更不應該主動暴露自己!”陳渤繼續勸慰道。

阿桑奇是他在暗網情報系統中的合作伙伴,交流得比較密切也比較頻繁。但他最近卻是在駭客圈中發表了一份類似宣言的文章,標題叫做《權利與陰謀》。他認為,當一個政權內部的溝通線路被破壞,那些陰謀家之間的資訊交流便註定會縮小,而當這種交流趨近於零的時候,陰謀就會被瓦解。最重要的是,有不少響應者。

在陳渤看來,這是極為可怕的一種行為。

一個技術上的駭客突然進化為有政治訴求的思想家,就已經不再是單純的駭客。

近代的有希特勒,看看他的經歷就知道了,鬱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