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只是想看看誰會那麼沉不住氣。

沒做過的人自然是把它當成一個故事來聽,而隱藏在她們之中的叛徒自然會因為自己的做賊心虛而露出馬腳。

原來是她!埜柴。

風崧怎麼也沒想過是她,在她心裡,最不可能會換藥和陷害風家的人就是她。

不是因為她沒在買藥材時做手腳,而是她怎麼也想不到,她對自己恩將仇報。

只是為了能滿足她的私慾。

“風夫人,真兇已找出,那在下三人就先行離開了。”幫她,是因為幽幫她,所以幫了。

不然以他的性格,要想幫誰,怎可能?

他的生活中從來沒多管閒事一說。

“你們不想知道她的下場?”用極輕的聲音說道,可眼中的嗜血在玄冰等人的面前一展無疑。

看著她的眼神,不用想也知道,叛徒最終都逃不脫死亡的命運,只是不知在死前要承受多大的凌虐。

玄冰搖頭,隨後說道:“該怎麼處置她,我們似乎無權過問,畢竟這是夫人的家務事。”

對他的回答感到滿意。

這麼說最好,她本來就沒打算讓他們插手,先前因為這個叛徒讓她冤枉了那女人,現在叛徒找了出來,他們有權與她一起處置,所以她才會這麼問。

在確定她們不是敵人後,她自然不會難為她們,可以說,她想借此機會拉攏單碟。

本來打算讓她們在府內小住,想到自己已留下了一個第二筎澄來牽制那女人,也不好再用這一計。

索性讓她們離開,只需掌握她們的行蹤就可。

待她們前腳剛出廳堂,風崧就對阿穆嗒下令,“讓人暗中跟著她們,隱秘些,別讓她們發現了。”

木城

熙熙攘攘的街道,道路兩旁的商販拉扯著嗓門在那叫賣,可惜街道上的行人只是匆匆一過往人多的地方擠去,為何?只因街道旁有兩個同是耍雜技的戲班子在互相較量,這就比看一般的雜耍有趣多了。

互相拿出各自的看家本領比試,且不說都是些高難度的動作,危險指數絕對能使這些看起來只有六歲左右的小孩從空中墜落地面導致當場死亡。

左邊的小孩又完成一個高難度的動作,底下的小姐們不斷叫好,一高興,打賞自然不會少。

從踏進木城起,她們必須遵守木城的這麼一條規定,在城內可以駕馬車,可以騎馬,卻不能讓馬兒跑起,城主這麼規定無非是怕馬兒一受驚嚇,亂跑、瞎跑造成百姓的傷亡。

既然她們現在站著的地方所屬木城,當然不能破壞規矩。

木城城主也一點都不擔心有人會破壞這個規矩,因為這是出浠國的必經之路。可它也是獨立的,其中的關係太複雜,可以說它屬於浠國的一個邊陲城鎮,也可以說它不屬於,所以無論什麼人違規,都將被踢出木城,而百姓就是最好的見證人。

而後,城主還會出一些手諭,讓違規之人此生都不得踏進木城一步,違令者斬。

席幽撩開車簾,探出頭向外看了看,正巧看到一個小孩腳一滑,從離地約有六米高的地方摔下,小孩眼中閃過一絲絕望,隨後緊緊的閉著眼睛,等待死亡的來臨。

或許是她眼中的絕望觸碰到了席幽心中的某個地方,讓她不由自主的去救她。

“不要怕。”

小心翼翼的將她放了下來,這時小孩已經緩緩的睜開眼睛,眼神呆滯,難道是被嚇傻了?

伸手在小孩面前晃了幾下,“安全了,醒醒,你還活著。”見小孩還是毫無反應,只好抓著她的肩旁輕搖。

雖然她是大夫,但卻無能為力。

心裡默唸一句。“混歸來兮吧。”

將小孩送回到戲班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