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跟我一塊去見這的主人第二茹澄。”說完,席幽轉過身去,向前走了幾步,開始清洗自己,用最快的速度洗完。看到屏風上掛著的薄衫,披上,朝門外走去。

背對著他的席幽,並沒有看到此時靇淳臉上一閃而過的失落。

靇淳傻傻地遠視突然變得冷漠的席幽,剛才她的調戲,熱情消失了,剩下的只是冷靜,一如遇到她時。

她是想當作剛才的事沒發生?或是後悔了剛才碰了他?她怎能如此對他呢?

可剛才她的怒氣說明她是在乎的。

壓下心中的苦澀,快速地清洗身子,他不希望讓她久等。

從門外進來的席幽見靇淳已經清洗完畢,把衣裳遞給他。當靇淳開啟衣裳時,愕然呆住,這是一套男裝,原來,是他一直自作聰明,以為把臉塗黑,穿成乞丐裝,就以為不會被人認出他是男子。

沒想到有人不但認出,還給她準備了一套男裝,是幽口中說的第二茹澄嗎?她,不容小覷。

那幽又是在何時發現他是男子的?是在她為他脫衣時?還是抱著他時?或者更早。

哼!但不管怎樣,既然知道他是男子也不該那麼戲弄她。

待她們穿好衣裳後,席幽拉過靇淳的手,牽住。“走吧。”離開讓這二人失控且意亂情迷的溫泉。

翯掌櫃走在前頭帶路,手按在自己的胸前,感覺到她強健的心跳難以平復,她從不知道原來女人慾求不滿時,會如此嚇人,而且幽小姐看著她的目光恨不得把她碎屍萬段,跟她家小姐比起,恐怕有過之而無不及,難道她二人會成為朋友,看來是不無道理。

燐薺園

第二茹澄坐立不安,剛才單碟突然醒來,疼得她在那吼叫,止疼藥根本壓制不了她現在的疼痛,所以她才趕緊找小幽幽來,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可行。

其實在這期間,單碟還在昏睡之時,她派人出去找了大夫前來醫治單碟,可請來的大夫既沒把脈,也沒細看,只是進門遠遠地看了一眼,便說,“第二小姐,這位小姐的手已開始腐爛,小人無能為力。”語畢,搖搖頭在小二的帶領下離開。

看樣子,只有死馬當活馬醫了,她並不知道小幽幽的醫術到了哪種程度,但看她說的時候,那麼自信滿滿,貌似很厲害的樣子。所以她派了翯掌櫃趁著送衣裳過去時,讓她請小幽幽過來。

單碟的叫聲是如此的悽慘,讓她一時慌了手腳,不知道如何做才能幫她減輕痛楚。只能來來回回地在大廳內走動,期盼著小幽幽的到來。

第二茹澄就這麼望眼欲穿地看著園外,不久,瞥見剛進入燐薺園中的三個身影,朝她們跑去,離得越來越近。她定眼一看,小幽幽身邊的那個人是誰?而且這衣裳很是眼熟。。。那不正是她叫翯掌櫃拿去給小乞丐穿的?他是小乞丐?再望一眼,美,很美!只是眼角透著憂愁,但卻不損他的嬌媚。

她們怎麼捱得如此近?難道剛才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很有可能。

還有翯掌櫃的表情也很可以。這。。。只是分開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怎會發生如此大的變數?

寬大又長的衣袖遮住了她們十指交叉緊握的手,第二茹澄並沒看到,不然也許她會大吃一驚。

她走到席幽的身邊,拽起她的衣袖往大廳走去。同一時間,席幽放開了緊握住靇淳的手。

“發上了什麼事,讓你如此著急,並且把我叫來?”席幽瞪著拉著她跑的第二茹澄。

她最好是給她一個合理的理由,不然她一定要跟她絕交,簡直是誤交損友,在她幹那事的時候,居然派人來打擾她。想著怒氣又開始上升。

第二茹澄明顯感到席幽的怒氣,只是不解從何而來,但還是回答了她,“是單碟,她醒了,我怕再晚一步,她的手怕是要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