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沈牧野也跟著彎起嘴角。

他的視線看向江柳,忍不住說了句,“柳柳,晚上去看電影麼?”

江柳抱著沈梔,有些疲乏,“不了,困了。”

沈牧野的眼裡劃過一抹失落,聽到沈梔說:“媽咪可以讓爹地按按,爹地特意去學過的。”

江柳有些驚訝,沈牧野每天在公司忙得腳不沾地,哪有時間去學這個。

但晚上舒舒服服躺床上的時候,她才知道,他是真學過。

只是沈牧野的手指按著按著,就變了味兒。

最後江柳也就半推半就了。

隔天一早,江柳約盛眠一起去喝咖啡,結果在咖啡店裡看到了謝思思。

兩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謝思思依舊是四年前張揚的樣子,看到她們倆的時候,瞳孔一縮,冷哼一聲。

盛眠皺眉,問她,“你怎麼回來了?”

謝思思揚著下巴,一副得意的姿態,“莊晚那個賤人還活著,我怎麼就不能回來?”

想起這個,她就覺得氣。

之前在國外的時候就聽說了火災,說是莊晚走了,但留下了一個賤種。

謝思思最討厭的人便是莊晚,這個賤女人憑什麼搶走她最崇拜的哥哥。

知道莊晚去世的訊息,她飯都多吃了一碗。

本來以為四年過去了,謝家沒人再提起這個女人的名字。

結果才落地,就被告知莊晚回來了,哥哥甚至十分寵愛那個女人。

果然是毒婦,居然謀劃了四年,徹底搶走了哥哥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