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些什麼?這麼嚴重?”

“不久孩兒當詳盡稟告。”姜步虛不使說。

河神祠構靜悄悄,風調雨順,香火反而少、人只有在天災人禍威協生存升計,才想到向神求助,這也許是人的天性吧!

剛踏進廟門,便看到破腳支拐的蔡道人,在殿前的院子清除花卉的害蟲。

“師父,徒兒回來了!”姜步虛趕忙趨前行禮。

“咦?你也提前回來了?”蔡道人大感意外。

“小妹,見過我師父。”

兩位姑娘又是一怔,乖巧地上前行禮問好。

“蹩龍,拜見我師父。”姜步虛沉下臉,向一臉桀驁相的四海游龍叱喝。

叫拜,而不是叫見。

四海游龍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後跳八尺。

“你的師父與我何干?你少來!”四海游龍怪叫,遠遠地抱拳施禮:“道長你好。”

“他怎麼啦?”蔡道人一頭霧水,老眼炯炯打量四海游龍,驀地眼神漸變。

“這傢伙是徒兒的俘虜。”

“俘虜?”

“對,俘虜。兩位小妹姓丘,姓辛。師父聽說過惜春宮和萬毒宮嗎?”

“唔!聽說過,九天飛魔與九州毒王,早年……”

“兩位小妹就是兩官的小宮主。萬毒宮的辛小官主,用毒的絕技青山於藍,徒兒請她相助,用奇毒制住了那個吃錯藥的大笨瓜。”姜步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