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反扭雙手架起了他,往街右的小巷子一鑽,避開了行人眾多的大街上。

八個人圍住了他,摘下他的包裹,將他抵在一處院牆上,八雙餓狼似的怪眼,兇狠地盯視著他。

他感到一頭霧水,更感到膝彎脫力筋骨欲折。

“可找到你了!”打手頭頭向他獰笑著說,語氣兇狠充滿不吉之兆。

“你……你們是怎……怎麼一回事?為何找我?”他強按心頭怒火問。

“你的事發了。”打手頭頭說。

“我什麼事發了?”

“揍他!”

兩個打手毫不留情地雙拳輪番痛擊,打得他五臟六腑往外翻。

那天,假李白衣的爪牙,也是這樣不問情由,把他打得七暈八素的。

似乎,所有的強梁都喜歡用拳頭揍人,都喜歡不聽分辨打了再說,打人的人才能表爾是強者,強者有理,先把弱者打個半死才能予取予求。

“大概你以為犯不得逃掉了,便不能證明你的罪行了,哼!你以為開封府城的人都是笨蛋?”

“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他仍然一頭霧水。

“劈啪!”兩聲暴響,打手頭頭給了他兩耳光,打得他感到眼前星斗滿天。

“帶走,看大爺如何整治這種賤骨頭!”打手頭頭神氣地下令。

前面巷底轉角處,轉出兩個老少花子,老的灰髮披散及肩像個鬼,小的年約—卜一、二歲,骯髒討人嫌,生了一雙機靈的大眼。

兩人分別挾了棗木打狗棒,背了八寶乾坤袋,城內城外像這種窮叫化,沒有五百也有三百,毫不引人注意,誰也沒把窮叫化當人看。

“好哇!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