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同情。

平澤初抱歉地笑了笑,卻沒有說話,雖然松本美繪是很不負責任,但她還沒有在外人面前抱怨自己社長的習慣。

“對了,水無月桑在嗎?”上杉玲突然想起來。

☆、挖牆腳

恩?平澤初有些奇怪地看著她,上杉玲和純醬,怎麼看也扯不上關係吧。

“上杉桑找純醬有什麼事嗎?”有了上次的教訓,平澤初對任何人都保持了一份警惕,雖然上杉桑看上去並不是這樣的人,但留點心總是沒錯的。

“平澤桑不用這麼緊張的,你知道的,水無月桑和籃球社的綠間君的關係不錯,我想找她幫個忙而已。”

“原來是這樣,不過這種事還是找赤司君比較好吧,而且我不覺得純醬幫得上什麼忙。”這句話倒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