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敢下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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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十點,法醫已經出報告,證實丁子母親非正常死亡。按照當時情況,丁子母親心臟病不算很嚴重,備有心臟病藥。按照法醫報告,可以模擬出案發情況。丁子母親見到弟弟屍體後悲痛萬分,血壓升高,心臟負擔加重,這時候丁子母親服隨身攜帶的藥品,但是這藥品被人換反作用藥品。雖然是在醫院,但是最終還是搶救無效死亡。這藥品普通人吃問題不大,但是心臟病患者在心臟病發作時候服用,那是要命的。

這種作案手段和殺害丁妻、丁妻父母手段有一定的雷同,不直接殺人,而是用有毒的茶葉和有毒的藥品換掉無毒的茶葉和藥品。這樣的最大好處是,警方很難知道茶葉和藥品是什麼時候被掉包,因此也很難圈定嫌疑人。

因此蘇誠認為,丁子是兇手可能性已經極低。因為用掉包方式殺丁子母親,具備一定風險性,假設在鑽石王死前,丁子母親心臟病發作,丁子母親服藥後死亡,丁子是沒有繼承鑽石王遺產的權利。對於丁子來說,先放過自己母親是最明智的做法,一時半會,最少在鑽石王葬禮結束前,不會發生大的變故。

目前客觀來看,惠子是最無辜的,丁女嫌疑最大。但是從主觀來看,惠子嫌疑是最大的。無論怎麼說,除了丁子是兇手可能性極低被大家接受外,其他提出的丁女或者惠子是兇手的看法和推斷,都無法統一。

同時惠子的dna報告已經出來,證實惠子是已經去世的丁海的女兒。另外丁子和丁女因需要繼承丁海遺產,也做了dna鑑定,都證實確實是丁海孩子。

警方還有一個比較頭疼的是血腥傑克,按照其口供,他在日本指揮殺人,得扣下,等日本那邊來人領走。但是醫生檢查後告訴警察,血腥傑克身體可能無法乘坐飛機,那之前他怎麼來的?之前沒人管他死不死。醫生還說,血腥傑克全身多處器官出現衰竭,可能活不到審判日。

總之,血腥傑克先住進了特護病房,日本那邊派人過來,由國際刑警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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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三名繼承人保護期已經進入了第四天,警方證人保護小組雖然隸屬刑警隊,但實際上是單獨的一個部門,而且非常特殊,只接受法庭的調配。如果沒有法官的正式檔案,他們不對任何人提供保護,他們只保護在法律意義上有價值的人。

證人保護小組是警隊中的精銳,每一組人都配備有四到六名便衣,和一組專用特警。當有任務後,會點派一組特警由證人保護小組指揮,在保護證人期間,便衣和特警輪流休息,無特殊情況不會增加人手。

特警是最辛苦的,他們有兩個點,一個點是證人居住附近,隨時待命。還有一個點是汽車,當保護物件外出時候,他們只能窩在汽車裡。便衣相對還好一些,他們有12小時換班制度。但是從責任上,便衣是最大的,他們必須全盤接手保護物件的安保。

在左羅記憶中,最長的一次是八年前保護一位女性證人,指控一名當時還未清掃乾淨的黑老大。黑老大用盡各種辦法拖延出庭時間,導致這次保護時間拉伸到三個月。後這位女性因為長期沒上班,丟了工作,起訴後,法庭認定其單位違反法律,妨礙司法罪。一時間在媒體上鬧的沸沸揚揚。如果沒有這麼鬧,左羅也不知道證人保護小組的具體工作。

今天左羅和蘇誠要陪同日本刑警去見惠子,日本警方要做筆錄,來的日本刑警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女性,名叫小松七草。亞洲特別是東亞,警方之間的互動是比較頻繁的,左羅還在劉默手下時候,經常代表警方出席各種國際刑偵會議,這位七草是左羅認識的日本同行朋友,關係說不上很好,但是君子之交淡如水,雙方對對方的職業精神都很佩服。

七草今年三十二歲,目前還單身狀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