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以安撫被統治矇蔽的百姓,保證他們的封建統治:如秦始皇的焚書坑儒,又如漢武帝的“罷黜百家,獨尊儒術”。

然而現在的玩家,並非目不識丁的愚民,不能以普通方式安撫,群英會必定要付出相應代價——是不是太急功近利了一些?

黎明之前不會想不到這一點。

如果他想到了,還將血無極擺到檯面上,必定有周全的準備——反之,血無極的出現,既然需要重大代價,則他必定有他出現的價值,或者說,意義。

“對血無極來說,長安一統,對血影宗有弊無利。”杜若低聲道。

長安的混亂,有血影宗的一份功勞,同時,血影宗的強盛和肆無忌憚,也正得益於這種混亂的局面——蚯蚓與泥土的關係。

混亂,是血影宗繁盛的土壤。

血無極的活動範圍只限於長安,而不越界到鄰近的、更加繁華的襄陽,不是沒有原因的。

“血影宗只是個小宗派,潛力有限,發展到現在,已經到達瓶頸了,”簫聲依舊輕聲道,“想要突破這個瓶頸,需要時間積累,或者藉助外力。”

所以,血無極選擇了群英會?

“與虎謀皮,急功近利。”九卿不客氣道。

以九卿性格中的沖淡平和,當然是看不上這種急躁而冒險的行為,對血無極為了近利,而將門派壓在賭桌上的方式並不喜歡,原本對血無極不偏不倚的觀感,頓時降了三分。

九卿是把血無極放到血影宗領導者的角度去想,認為他作為一個首領,過於急切盲目了——杜若可覺得不一定。

這個男人野心勃勃得很,是匹餓狼。

他眼中有著侵略的綠光,只是用嗜殺的外表掩飾了。

杜若再次把血無極和江城聯絡起來,心裡不快。

“血無極的舉動,是為了門派大局,還是為了私利,可難說得很,”杜若溫和地說,語義卻犀利,“兩者往往不是統一的,或許他有必須儘快發展的理由,即使可能會損害門派未來的利益。”

——到那時,他必定已經不需要這個門派了。

她冷淡的一笑,想起莫玉。

——莫玉的可怕在於,他眼中永遠只有大局利益,當感情和私誼成為阻礙時,要麼當機立斷地斬斷,要麼轉化成謀求利益的助力。

有私立的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毫無私利之心的人。

簫聲依舊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平常時候,杜若很少會這麼直白,表現出她鋒銳的一面,即便是心中譏諷,她也慣於用些婉轉的詞彙修飾,或者借用他人之口——是什麼讓她失控了?

按他還是介面道:

“從目前而言,血無極需要血影宗,他的利益,和血影宗是綁在一起的。”

當然,目前還是——杜若挑挑眉:“以後呢?”

簫聲依舊斟酌一下,“血影宗幾乎是血無極一手扶持起來的,由小至大一點點打下根基,如果他經營得當,以後也會如此。”

“這樣嗎?單極發展。”杜若有些意外,“這麼說,從領導者的角度看,血影宗應該比大門派的潛力還好了。武當不是這樣的吧?”

她想到江城所在的武當,江城可是武當第一人,但武當是大派。

這是她第一次,在簫聲依舊面前提起江城。

票票蹭蹭地上了六十多,看得某P十分驚喜,難道是因為月底嗎?

謝謝大家的支援,虎摸~

最近公司裡忙得雞飛狗跳,好久沒有上網了,都是匆匆上傳完畢就下線,搬了資料回家看的說~

boss說近期是業務繁忙時期,過了五月中就會慢慢清閒起來了,某P很期待,但願不是boss畫的烙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