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他雲子崖的毒藥和她的佈置。

鬍渣那邊沉默一下,然後回資訊

“大範圍毒藥難怪你這麼有把握把我們全救出來,這是你和簫聲從場景裡剛得的吧?”

“嗯。”杜若在心中默嘆,以她的敏銳,已經察覺鬍渣的語氣已是山雨**來。

“那用在這裡真是可惜了。這麼說,你要我們去找你的那個附庸,除了舀補給以外,更重要的是要我們舀解藥吧?”

“沒錯。”杜若苦笑。

顯然,他很快反應過來,明白她故意隱瞞大範圍毒藥和解藥的存在的用意了——因為不信任。

“你不信我們?為什麼”

感謝這遊戲的資訊是用文字顯示,讓杜若無需直面鬍渣的質問,顯然他現在情緒有些失控,有或者是——失望。

杜若繼續苦笑,她早就猜到他們不會理解,所以她才有意隱瞞,不想讓他們得知全情。但既然說了,她還是直白道:“你明白的,不是不信你們,我只是不信任明部以外的人。”防患於未然,這是她的一貫行事準則——她難以高估人心,只好往最壞的方向防備。

鬍渣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回道:“不要把人心想得那麼壞,他們每一個都是可以託付後背的。”

不信任他們就等同不信我——鬍渣沒有說出這話,否則恐怕會立即在他和杜若間撕出難以彌補的裂痕:那無形中,就相當於將杜若排距在外。

鬍渣還不至於不識好歹,杜若這樣做是一心為了明部,但不可否認,他心裡對她的態度多少是失望的——那種對人性的冷漠悲觀,會令人心寒。

“我知道,就像你可以把後背暴露給燕尾蝶——但他也有他的同班好友幫派圈子,你能保證他不對你捅刀子,卻不能保證他不對淺淺或者銀釀他們捅刀子——或者你知道燕尾蝶的人品可信,但你認識這十八個外援的每一個嗎?你能確定這十八人個個人品可信?”

“渣男,人有親疏遠近——對我來說,你們是親,他們是疏;對他們來說,你們其中的某幾個是親,其他都是疏——我不想在這時心懷僥倖,到最後才後悔莫及。”

用利益來考驗友誼人心,是無比愚蠢的賭局——杜若沒有那麼大的膽略,乾脆及早避免。

鬍渣的回答看得出猶疑,顯然他也無法絕對回答杜若的問題,“現在的情況有那麼惡劣嗎?我怎麼聽著,在你眼裡,我們是人人都想叨上一口的肥肉?”

“我也不想它演變得這麼惡劣,但你們最好小心背後的刀子,還有,不要告訴他們我是用毒來救你們——我不想人還沒救出來,自己就陷進去了——對那些外援來說,你們還有並肩作戰的情分,我可是和他們最無關的那個”

“哈哈、哈哈都是那草泥馬系統弄出來的規矩,tnnd卸磨殺驢,把老子們當傻子耍——你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的。”

杜若露出笑意,“這件事你當做不知道就行了,他們事後察覺的話就推到我身上,反正我不關心他們對我有什麼看法。”

“那不行,怎麼能讓女孩子代老爺們背黑鍋……”

正好看到又一個頭像跳動,杜若給鬍渣回一個:“不跟你說了,我有事。”關上了他的聊天框。

血無極的聊天框跳出來:“東風準備好了”

僅僅一個小時,速度夠快的杜若心裡想著,問道:“有多少人?”

“一千出頭,現在還在增多。”

杜若很是意外,“這麼多?你們血影宗全員通宵?”

以她的預計,這接近凌晨的時刻,就算夜貓子都下線了,血影宗滿員六七千人,現在能集合起七八百頂天了,她最低底線是兩百來人而已。

“反正你說不要求戰鬥力,我就去廣場那裡找了些小號,就算掛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