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不答應。

“天獅大人怎麼說,可有透露出神女大人當前身份的一些線索來。”

米羅身旁站著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髭鬚大漢。

一開口,聲音仿若悶雷。

“有,不過這些對王上來說,想來都不重要。”

米羅抬頭望著蔚藍的天空,狹長的丹鳳眼微眯了眯,又道,“前些日子我占卜的結果,王上可還記得?”

聞言,髭鬚大漢眼底倏地閃過了一抹寒芒,點頭,“就依大祭司所言。”

米羅微微一笑。

只是待得他身影消失在視線範圍後,他回頭看了看天獅殿,眉頭微微一蹙。

臉上流露出一抹疑慮來,但很快,又被他收斂了去。

沒多久,從赤城飛出了兩隻傳信的荊雀。

看各自飛往的方向,正是分別在雄獅部落西北、西南方位的白虎部落和暗月部落。

……

阿麗向青青保證過,一定會讓滄他們完完整整地站在他們面前。

可伯亞、滄都還好說,他們兩個也不知命太硬了,還是太擔心自己伴侶,總歸是留著那一兩口氣的。

阿麗救起來雖然麻煩了些,但到底也還是能救的。

只有寧祁,早早地就斷了氣,變回了一頭斷了腿的花豹,屍體在高溫下都有些腐敗了。

瞥了那些被她抽在地上都昏過去的獅獸人,阿麗想了想,最後還是朝巫和卯兔走了去。

這兩個人身上都有巫力,比起吞了圖騰分身的力量後自己身上的巫力自然是杯水車薪,可她也不管了。

,!

她想要救寧祁,他們的巫力就是再小的蚊子,那也是肉啊。

“不,不……啊!”

淒厲的慘叫聲一前一後地從被疼醒的巫和卯兔口中傳了出來。

顯得嘴角沾了血跡的九尾狐,一抬頭露出一雙血眸,更是滲人了幾分。

察覺到冰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裝死的陌柯心底劃過一抹涼意,然後下一刻,整個人便被一條尾巴捲了起來。

而連同他,其他八個獅獸人嘭地一聲被扔到了一處。

她要做什麼?

感覺自己的生命力隨著手腕處的傷口一點點流逝,陌柯臉上大驚,再也顧不得什麼靜觀其變,找到機會便要反擊的可笑想法。

因為他發覺這樣的念頭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根本就是無用至極。

就像當初他和斯柯一起面對的是那個強大的羽人一樣,若非擁有共生的天賦能力,只怕是他早就不知道死到哪裡去了。

可不動不知道,一動他才更加心驚地發現。

他整個人就像是已經被釘死在法陣裡,根本就一點也動彈不得。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和其他八個同族的血一點點流到法陣裡,最後匯聚到那頭死了的花豹。

“你……你瘋了?這是禁術!”

動用這種讓人死而復生的禁術,她知道自己要承受什麼代價嗎?

陌柯一臉“你真是個瘋子”地看向阿麗,心裡卻把她恨得要死。

他好不容易才擺脫斯柯記憶對他的影響,誰知道,就要回去繼續做他的二殿下時,竟然碰到了這麼一個瘋子。

死而復生的這種禁術,她從哪裡學來的,又怎麼敢用出來?!而且用得還是活祭?

陌柯都要被她給嚇瘋了好不好?

:()穿越獸世之我成了團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