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味阿麗就算隔著老遠也能聞到。

“她是誰,我記得部落裡好像沒有這個雌性吧。卉她難道是你從外面帶回來的?”

“外來的雌性,卉,族長之前不是都說了,不要隨便把外面的獸人帶進部落來。”

“是啊,卉,你不會看這個雌性好看,心軟了,就把人給帶回來了。”

“哼,越是好看的雌性,心腸就越毒。卉你難道忘了白花花當初在我們部落做的那些事了。”

卉都還來不及驚喜自己喜歡的雌性突然回來了,就被他們這一口一個地質問說得滿臉通紅。

“不、不是的,月兒,你聽我解釋。”

見喜歡的雌性生氣了,卉瞬間就緊張了起來,結結巴巴地解釋道,“她、她是老師的客人,我只是聽老師的話,要跟著她。

真的沒有,我和她真的沒有其他關係。月兒,你要相信我。”

說歸說,怕極了月兒會誤會他,他甚至還想上前抓著她的手,一副恨不得就在她面前向獸神發誓拉表明他的忠心。

然而碧月身邊的雄性又都不是死的,一個毛都還沒長齊的幼崽,竟然想在他們搶自己的雌性。

他們幾個人想都不想就把碧月拉到身後,走在前面的兩個雄性直接就把卉一把推了出去。

而且好死不死地,還是往阿麗這邊推了過來。

阿麗默默心梗了一下,這幾人就算是爭風吃醋,也能不能別殃及池魚啊。

然後毫不猶豫地就側身避開了,為了避免他們再把自己與卉扯上關係。

阿麗停了一下,旋即又默不作聲地退得遠遠地。

一副生怕被波及自己的樣子,看得碧月和卉都是一愣一愣的。

碧月:……我都擺出抓姦的姿勢了,你就給我這?

卉:???他就那麼討人嫌?

碧月的幾個伴侶被阿麗這動作也搞得有些無措,面面相覷後,皆是沒了下一步動作。

主要是,對方也是雌性,他們要是太針對她了,他們自己也沒臉。

“咳”

見他們都看著自己不知道在想什麼,阿麗心下暗自微蹙了眉,抬手輕咳一聲,目光隱晦地掃了眼還坐在地上的卉。

碧月被她這聲輕咳驚醒,也反應了過來,忙扒開自己伴侶們,上前伸出了手來,說:

“卉,你起來吧。”

卉“嗯”了一聲,拉著她的手就起來了。

只是才站穩,他的手很快就被旁邊的雄性給猛地拍開。

見此,碧月不由地皺眉,斥了下那個雄性。

對方卻更加不滿回道,“卉又沒斷手斷腳,他自己難道站不起來。”

“嗤,誰叫他還是幼崽呢。”

聽得碧月又幫卉解釋了幾句,其他雄性就愈發不爽了,有人直接就嘲笑卉還沒經過成年儀式,還是個幼崽的事實。

碧月聽了這話,瞥見卉突然通紅的一張臉,忍不住跺了跺腳道:

“還不是因為白花花,要不是她,玲玲也不會被你們趕出部落。”

“月兒,這事可是鹿茸做的,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當初又沒幫白花花做什麼。”

“是啊,都是鹿茸那混蛋做的事,月兒你可不能怪到我們身上。”

“胡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跟其他雄性一樣,以前都喜歡過白花花。”

碧月只要一想起這個事,心裡就忍不住泛酸水,後面越說就越尖酸刻薄起來。

幾個雄性見她這樣,都忍不住急了,也不管卉了,一個個都忙著為自己辯解起來。

卉也見不得喜歡的雌性如此委屈,在一旁急得那叫一個團團轉。

阿麗:……嗯,看好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