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沒課開始整理東西,準備宅在寢室了。

反正家中二老是巴不得山茶茶不回去好好在外面找物件的,姐姐的話,貌似是公司組織了去西

藏。

也許一切都是藉口,其實私心裡山茶茶是希望這5天的假期能跟莊主在一起的。

爬上床,打算把洗好的床單鋪上去,菊花大喊著某個偉人的名字就回來了。

“茶茶!”

“嗯?”山茶茶虛應了一聲,繼續整理著床鋪,拉著床單的時候發現拉不動,“菊花,我的棒子

不能給你。”山茶茶的床單上面是許許多多五顏六色的的棒棒糖。

“……擦!你猥瑣的境界又上升了。”菊花往邊上挪了挪。

“麻煩普通話標準點,是‘茶’,來,跟我念,吃啊茶~”山茶茶放下床單,示意她,她回以山

茶茶這個孜孜不倦的教導者的,是一個比她的考卷還要白的白眼。

“越來越貧了啊你!跟誰學的……對了!茶你猜我剛才在籃球場上看到了什麼?”

山茶茶又停下了鋪床的動作,想了想說:“跟你學的。”

“……”菊花沒理解,不過很快就把話題轉了回去。“你猜,你快猜!”

“……籃球?”思維被怎麼也鋪不平的床單弄得十分煩躁的山茶茶也只能想到這個。

“……你的精神世界是如此的貧瘠!啊!就連植物人都要為你的想象力而哭泣!啊!來吧,讓我

來告訴你我目睹的什麼吧!啊!啊……你幹嘛?你敢碰我的肉!你敢!好好好,你敢你敢,我求

你了行不,我都招了還不成嗎?”

山茶茶收回了自己的纖纖玉手,居高臨下地藐視了她一眼: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步橘桑同學是個某日本特產首字母為A的東西的女王,寢室裡時不時就有她關於“女優的性福生

活與當代女性普遍的飢渴和男性焦渴的潛在必然關係”的座談會,山茶茶是基本不參加此類會議

的,但偶爾旁聽幾句還是避免不了的。步橘桑的性趣面很廣,大一時已隱約察覺其對於同性之間

尤其是男性同性之間的深刻好奇,現今的她不愧是各種資深,現已是骨灰級宅腐基了!因此,人

送外號菊花喪屍。山茶茶對此一直深感欣慰。

再說菊花她一向以淡定地激情到對方為宗旨,為何現今卻失態大叫?鏡頭放到山茶茶左邊的牆

上——一個動漫女,她的狀態……你懂得。

為何如此有傷風化的畫報會被貼到自詡純潔的山茶茶的床邊?其實山茶茶更想問是誰賣的這玩意

兒?!

想當初面對菊花的菊花帶雨苦苦哀求,山茶茶也是堅持毛主席的教導——原則問題是不能動搖

的!山茶茶是如此堅定以至於自己到底是為毛答應讓她把畫報貼上來十分不解!

反正山茶茶已經在那畫報上弄了個鉤子,平時都是掛著她不穿的衣服。菊花同志為此不滿了良

久。

不把它扯下來已經仁至義盡了,山茶茶忍了忍,說:“涼快了春夏秋了,冬天總得添件兒衣裳

吧。,”

菊花同志看著山茶茶把畫報遮得嚴嚴實實的大衣,最終妥協:“全露著沒有神秘感,但你這也遮

得太沒技術含量了。看我的。”然後山茶茶目瞪口呆地看著她翻箱倒櫃的扯出一隻大紅色帶蕾絲

的胸罩,目瞪口呆地看著她爬上山茶茶的床把她的大衣扔下,在掛鉤上仔細的調整那件兒紅色的

位置,最後滿意的下床了。那紅色正好遮住漫畫女的關鍵部位,的確很有技術含量。

平時山茶茶趁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