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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媽，這煙多少錢？”

“中南海啊，五塊，火機要不？”

大媽接過錢，眼睛都沒怎麼離開電視機，上面正放亮劍呢。

“對了，我看這附近還挺熱鬧的，可是隔壁樓咋暗著燈啊？”

元望接過煙盒，北京大媽有一個特點，愛管閒事，當然嚴格來說，全中國的中年婦女，無論是什麼地方的，基本上都愛管閒事，不過要是來個排名的話，北京大媽估計能上前三，下面該是上海阿姨，前者是熱心腸，後者是愛八卦。

“你問那樓幹啥呀？”

眼前的北京大媽顯然有些警覺，急忙小聲問道。

“我這不就瞎問問嗎？”

元望打了個哈哈，笑道。

“哎呦，你可別嚇問啊，這樓邪門的很！”

一般來說，如果話題這麼展開，就說明對方基本要和盤托出了，元望也是精明的很，笑了笑說道：“您給說說唄，哪裡邪門了？鬧鬼還是有妖怪啊？”

“那倒也不是，本來這樓是空關著的，據說是道光年間一學士的老宅。後來民國，解放後都給裝修過幾回，到了今天也是老古董了。我記得我小時候這樓就在這，如今還在，主人家是誰也不知道。不過每過一段日子就有中介帶著人來看房。你也知道，在咱們三環，這房價本來就很貴，這還是個古樓，那肯定是天價。所以，雖然一直有人來看房子，開著大奔的，或者是開著寶馬的，還有幾個明星來看過。不過後來都沒買成，就是前段日子，忽然就給賣出去了。”

北京大媽表情誇張，聲調也高了幾分。

“哦？賣給誰了啊？”

元望點了根菸後問道。

“好像是個小姑娘，年紀輕輕的，也就二十多歲吧，不過看起來挺有錢的，來看過一次，還到咱們店裡來買過一瓶水，挺漂亮的，戴著個大墨鏡，說話也是文文弱弱的口氣。我和街坊們也以為她估計不會買這房子，沒想到過了幾天中介那邊的小劉來這裡買菸。我就問他，這房子賣出去了沒？他就說，賣出去了，就是上次來買水的那個姑娘買的。全款一下子付清了，小劉因此還發了一筆，在四環房子都買好了，車子也換成寶馬了，嘿，你說這事兒是不是忒厲害了？那麼多錢，估計幾千萬肯定有，說買就買了。”

北京大媽說的來了勁，停了停後說道：“不過一直沒人來住，就是前段日子，大概也就兩三天前開始，陸陸續續有人往房子裡搬，我還好奇地站在店門口瞅著，是一些男男女女搬著傢俱進去，不過說是傢俱也不像，臺子不像臺子的，桌子不像桌子，還盡是一些紙片啊，墨水啊之類的。像是搞藝術的。後來那姑娘也來過，買點吃的喝的，我就好奇問了幾句，她也沒說。這不，進去已經好幾天了，我和我幾個當班的姐妹都議論來著，就沒見出來過。”

北京大媽搖了搖頭說道，元望點點頭，走了出去，看見我們後簡單地說道：“肯定就在裡面，沒出來過。房子內部一定有密道，我們怎麼辦？”

我們還沒商量個所以然來，女媧已經舉起了手，手指輕輕地轉動，四周的土地開始微微顫抖，我們一見立刻阻止，奈奈子急忙說道：“前輩，這可不行。還不至於將這房子給毀了，要是連累了旁邊的人家，可能會驚動其他人。”

我們在城市內處理類似的事情都是靜悄悄地幹活，女媧可好，一抬手就想把對方給逼出來，這分明是想來一次大規模轟炸啊。

“不行嗎？”

女媧皺了皺眉頭，將手收了回來，四周地面的震動這才停了下來。我飄上天空，低聲說道：“這樣吧，讓我先進去看看，你們先別亂來。”

我飄到房子前，伸出手輕輕地按在牆壁上，很快手指就伸進了牆壁內，接著整個人鑽入了牆壁中，穿牆是魂體最基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