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你知道什麼是痔瘡嗎?”白小天依舊保持著他那有些辛苦的行走方式。

“不知道。”白小慧搖搖頭:“痔瘡很難治嗎?要花很多錢嗎?”

老話說得沒錯,人窮志短。窮人更怕得病。白小天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好了,我認識一個好心的老師傅,他有主傳秘方而且不收我錢,貼兩次就好了。我昨天已經貼了一次,今天再貼一次就好了。噓,記住,別告訴爸媽,省得他們擔心。”

白小慧儘管臉上盡是迷茫之色,但還是使勁的點了點頭。

“好,我走了。”

剛走幾步。白小慧說道:“哥,你中午回來吃飯嗎?”

因為家裡距離學校也不近,走路回去要四、伍十分鐘。於是他們都是帶飯菜到學校來吃。

“當然,要不我去哪吃啊?”白小天頭也不回,繼續向前走。

白小天漫步在安城街頭。

昨天晚上幾乎一宿沒睡,對於上學,他是越想越有些擔心,到了最後甚至有些恐懼了。當然也不是說全無動力,其中最大的動力,大概莫過於可以見到初中時代的林霈霈了,可惜早上並沒有見到。他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因為昨天聽白小慧說她的確是他的同桌,可是剛才白小慧指著的位置邊上明明是個男生。難道那個男生也叫林霈霈?或者說世界與原來不同了,這個世界的林霈霈就是個男生。他不禁感到有些惡寒。仔細想想,昨天白小慧似乎也沒有說林霈霈是女生啊。也正因為這,所以他話到嘴邊改了口,請了假。因為要面對一個林霈霈的男生,他實在沒有這個心理準備。

白小天越想越心焦,以至於在街上無目的亂走。前面忽然出現一溜長隊擋住了半條街。他順著人流一看。隊伍似乎是從左邊的一棟大廈裡排出來的。好傢伙,光是一眼掃過去起碼有上百人,而且看樣子大廈裡面的隊伍似乎也不短。

搶購?招工?算了。反正和自己沒關。

“喂,老兄。這邊招什麼工啊?”一箇中年人向隊伍中的一個戴著眼睛的青年問道。

眼鏡青年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昂了下頭,夾緊了一下夾在胳膊下的一塊大畫板,沒理會他。倒是邊上的一個工人模樣的青年說道:“大叔,你難道不看報。安雲公司懸賞四千元向全市徵集西服的設計啊。”

“四千塊,乖乖。這也太好賺了吧?”中年人“嘖嘖”兩聲,搖了搖頭:“可惜啊,我沒念過幾年書。”

“好賺?我看不一定哦。人報上登了,他們公司的主設計師可是從美國回來的,還是個碩士呢?人家會看得上我們的設計。我看多半是安雲公司利用這事做變向廣告。”工人搖搖頭。

眼鏡青年哼了一聲:“如果是這樣,那你還來做什麼?”

學生笑道:“四千塊呢?要知道我老爸在工廠幹了快三十年,現在一個月才工資拿170。這都快趕上我老爸現在兩年的工資了。反正工廠現在沒事幹,閒著也是閒著。我好歹也上過兩天服裝設計的夜校,萬一人家碩士就是瞧我順眼呢?”

“哼,白日做夢。”眼鏡青年嘀咕了一句。

“小四眼,你以為你戴上眼鏡就是有學問啊。我呸”工人向地上重重的吐了口唾沫。

眼鏡青年頭一擺,身子轉到另一邊。

“西服設計?”白小天心動了一下,雖然服裝設計他是不懂得,但是西服他還是瞭解的。尤其是和藍月馨在一起後,對於各種名牌西服,他差不多是瞭如指掌。雖然親自設計不太可能,但是西服的風格、材質、未來幾年的潮流他還是基本清楚的。蒙一蒙這個什麼碩士應該沒什麼問題吧?而最重要的是距他所知從八十年代開始國內其實就一些不錯的西服生產廠家,可是後來大多數都銷聲匿跡了。到了二十一世紀在國內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