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不過,顯然陶娜不信。他要真有幾百萬甚至千萬,會跑到工業區裡來租房?要知道這裡附近根本就沒有證券營業部。

於是她笑呵呵的問道:“老油,看不出你這麼有錢啊?”

“那是。我老油每天早都是喝兩碗豆漿,喝一碗倒一碗。買兩根油條,自己吃一條狗吃一條。出門打的。自己坐一輛,狗坐一輛。”說著說著本來坐回座位地他又賊兮兮的起身湊前去,低聲說道:“我內褲都穿兩條。一條正著穿,一條反著穿。”說著還作勢要拉開他的花格大褲衩給她看。

陶娜臉緋紅,右手捂著嘴巴站起身來:“白哥,我去洗手間一下。”說完飛一般的跑了。

白無極得意洋洋的坐回座:“老闆,我乾的不錯?你有了我這麼個親戚,她對你的印象分至少立馬要打八折。”

白小天哭笑不得:“我讓你來攪和,也沒讓你來耍流氓啊。”

“老闆。耍流氓我可不在行。老黃大黃狗最行。”他壓低聲音說道:“要是你再添條會耍流氓的狗,我看打個六折沒問題。你再自己惡劣的表現一下,多半她也就死心了。”

“用不著這麼狠?”白小天搖搖頭:“我哪有這麼大地魅力?”正說著,服務員將零食和椰汁都送來了,然後拿了幾張白紙、一支筆和歌單過來,讓他們點歌。而這時,陶娜也回來了,她小聲地說道:“白哥。我看到唐總和楊先生了,就在9號桌。”指,他看了過去。果然看見了楊睿和唐貝兩人面對面坐著。唐貝似乎晚也喝了些酒,看去蠻興奮的,一對含情脈脈的大眼睛水靈靈的似乎要淌出水來。她一直在小聲地在說著什麼。

此刻一個女孩正在高唱青藏高原,雖然普通話帶著濃重的鄉音。但調門倒是拉得老高,聲音也很清澈。

再加兩桌距離也比較遠,因此白小天聽不太清楚她在說什麼。隱隱約約聽到似乎她是在說今天晚酒桌地趣聞。

而楊睿看起來似乎情緒不高,沒有說話,只是在那裡過一會兒就喝一口啤酒。

這時,一個女孩唱歌完畢了,蹦蹦跳跳的下來了。

“33號桌,做你的男人。”老闆在麥克風裡叫道。

楊睿站了起來,唐貝拉開椅子。反過身來,面對著前面地小舞臺。

過門響起,這裡的碟子大多也是盜版的。因此幾乎百分之九十地V都是泳裝少女的畫面。楊睿慢慢的走到舞臺,舞臺的大螢幕已經顯現出歌詞:東京紐約每個地點。帶你去坐幸福的地下鐵

楊睿拿起麥克風,停了一下,放下,轉身向著一旁的點歌窗走去。

調歌地老闆停了下來,兩人說了幾句什麼,老闆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音樂停止了。

楊睿轉身重新走了舞臺。拿起來麥克風。

過了一陣,音樂重新響起。

畫面變成了一個演唱會,嘈雜地鼓掌歡呼聲中,鄭智化笑吟吟的站在舞臺中間招手。

楊睿想了一會兒,拿起麥克風,聲音低沉帶著磁音:“今天是個平常地日子,不過對我來說卻很不平常。從小到大我一直以為我很了不起,可今天我發現原來我只是個平凡的小人物。人的一生真地很不容易,有太多的無奈自己無法左右。下面我把這首歌獻給我最愛的人。《我這樣的男人》。

座位的顧客以情侶居多,來卡拉k就是為了樂一樂,順便自己發洩一下。誰願意來聽別人的抱怨?因此楊睿在面說話,許多座位紛紛嘈雜,白小天還聽到有人在聲音還很大地說道:“裝B裝到這來了。”

不過,也許是因為楊睿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帥哥,再加他臉帶著的發自內心的淡淡地憂愁,讓幾乎百分之九十以的女性都在豎著耳朵在聆聽。

倒是唐貝坐在那裡,有些措手不及。愣愣的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