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吹鬍子瞪眼看著我:“你這丫頭,從哪個角落裡出來的,難道你不怕死。”

“我怕你老母!”我頂了回去,再輕蔑的掃視一週他那中看不中用的肌肉:“別以為多長几塊肉,再拿把大刀就是強盜,告訴你,別小看了強盜這門藝術,想搶老孃。先回去練個幾百年再說吧!”

“你你你你……”他被我氣得七竅生煙,那刀顫得跟風中燭似地,只不過之前是得意的,這是氣的!你了個半天也沒你出句話來!

倒是一邊的手下,看不下去了。衝出來指著我罵道:“你這潑婦!敢罵我們老大!看我不宰了你!”

潑婦!丫的,他哪隻狗眼看地!竟敢說我這麼溫柔善良秀外惠中的女孩是潑婦!老孃不教訓你豈不是很沒面子。

“哥。他罵我!”我拉出後面的人,指著剛剛開口的人道:“把他嘴給我封了!”

“好!”哥對我的話原來就是無條件服從,只是一點頭地功夫,眼前如一股清風吹過,反應過來時。剛剛那個罵我的男子,嘴上突然多了一排的銀針。細一看那正是我哥治病時用地。

他仍是站在我身邊笑得一臉討好的看著我,只有那衣角輕輕楊擺著。誰都沒有看清他是怎麼動的手,也無法看清,那人已經痛得在地上打滾了,嘴上的銀針緊緊縫著,排列整整齊齊。偏偏又不敢動手去拔。

“看到了吧!”我得意的一甩頭,跳下馬車,一腳蹬在旁邊的石頭上,想擺個威風點的造型,增強氣勢!誰知道那石頭賊硬,這一蹬,把腳麻給蹬出來了,只好趕忙縮回藏在石頭後,甩兩下,我的腳呀!偏偏臉上又不能表露出來,緊緊地皺起眉,(PS:這是痛的,不是怒的!)把怒氣全撒在前面那夥人家上:“識相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沒錢就把命留下。”

“咳咳!!”話音剛落,吳式在後面猛咳嗽,“絕兒姑娘,他們……才是強盜!”

“嘎?對哦!我忘了,不過順便撈點銀兩,也是為了減輕你的負但嘛!”我語重心長,一把拍上他地肩膀,看我多好的一個人,多不容易呀?

“不……必了!”吳式一頭地黑線!冷汗連連!

那群人有些遲疑了面面相覷,時不時謹慎的望著我哥,誰也不敢先衝上來。

“媽的!”那個領頭之人,恨恨的啐了口,拉起旁邊一個手下的衣服罵道:“你們怕個鳥!他就一個人怕什麼怕。都給老子上,還怕拿不下他嗎!”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一窩蜂的衝了上來。我退後一步,再退一步,一把把哥推了過去:“輪到你上場了!”

他一點頭,不帶半點疑問的就迎了上去。相效於前面衝過來的人,他那樣子,簡直就像是在散步。

十幾把大刀全刷刷向他迎面砍了過來,只見白光一閃,他人已經不見。噹噹噹,那刀全砍在了地上,緊接著哀嚎四起,那持刀的大漢,一個個被扔了出去。人群中一條白影,以極快的速度穿竄,看不清身形,但所到之處滿是被打飛的人。

“打得好!”吳式在車上看呆了,忍不住稱讚出聲。

那還用你說,我賞了他一個白眼,再怎麼說我也是從小到**出來的,不對,是培養出來的人。

可憐的強盜們,這回踢到鐵板了,我可是有好心提醒哦,可以破財免財,他們這是自找的!

又有一批人被甩出去了,砸在了石塊上,痛得無力爬起。

“好功夫!”吳式在一旁看入了神,完全忘了自己也是有武功之人,可以幫上忙,鄙視之!他眼裡燃著崇拜的星星,手更是握得緊緊的,盯著前面的白影一眨不眨,突然一愣,像是想起什麼,回到車裡拿出一物,在手裡掂了掂。

看清那是什麼時,心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不詳,強大的不詳感湧上心頭。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