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了你,就要對你負責啊。可是我還年輕,我怕……萬一以後我不要你了,你豈不就要獨守空房獨自凋零了麼……好可憐。”

楚夕的醉話一連串的冒出來,說到可憐的時候,無意識地重複了一遍:

“恩,好可憐。”

又抬起一雙溼漉漉的眼睛望著寧墨軒:

“寧墨軒,你說可不可憐啊。”

她總是這樣叫他,連名帶姓,正經的不能再正經的稱呼,可是寧墨軒就是能從中聽出她的情緒來,輕快的時候代表她很快樂;拖長的時候代表她很無奈;一字一頓的時候代表她很生氣……唯獨此刻的這一聲,是他從未聽過的語氣。

綿綿地,帶著些鼻音,音量不大,卻在最後一個軒字緩緩地拖長,轉了好幾轉,像是撒嬌,又像

是……依戀。

寧墨軒喉頭一動,不得不往後退了退,將楚夕拉遠了些才找回殘留的理智。但醉意朦朧的楚夕還猶不自知,手腳並用的往寧墨軒身上靠,那一聲寧墨軒湣�鸞猩狹筍��恢敝馗醋漚校�

“寧墨軒,寧墨軒……寧墨軒……寧墨軒~”

長髮隨著她螓首的晃動時不時掃到寧墨軒臉上,勾得人慾罷不能。

饒是寧墨軒定力再好也支撐不住了,一把抓住還在亂動個不停的楚夕,俯下頭,一吻封唇。

楚夕朦朧間覺得嘴唇上傳來一陣陣酥麻的癢意,下意識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唇,寧墨軒卻正好抓住這個機會撬開了她的牙關,舌頭長驅直入。楚夕被吻得暈頭轉向,胡亂掙扎,好不容易緩過勁來,臉憋得通紅,大口大口的喘氣。

此時的她眼神迷離,眉頭微蹙,嘴唇紅腫還帶著些溼意,經過一番掙扎,領口的衣襟鬆散了開來,露出脖頸下一片雪白的肌膚,勾魂的鎖骨隨著呼吸隱約可見。寧墨軒神色一凜,微微眯了眯眼睛,便低下頭去在楚夕側頸處輕輕舔吻,從她髮間傳來的淡淡清香讓寧墨軒不斷加深自己的吻,手在楚夕背後慢慢撫摸,描繪著她纖細的腰身。

漸漸地,他眼眸中染上了濃烈的色彩,手繞到楚夕腰側,解開了她的腰帶,然後再從敞開的衣襟中伸進手去,撫摸上了她光滑細膩的後背肌膚。寧墨軒的手冰涼,帶著探索在楚夕背上游弋,從背上傳來的冷意讓楚夕打了個哆嗦,面板上立馬應激地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

寧墨軒一把扯開楚夕身上礙事的中衣,中衣下還有裡衣,又是如狼似虎地一番拉扯,終於,少女潔白無瑕的面板倏地暴露在微弱的一抖燈光中,閃著誘人的光澤。紅色的肚兜下是讓人浮想聯翩的弧度,緞面上繡著一對交頸鴛鴦,更是給這具美麗的**增添了一抹撩人的春色。那弧度隨著楚夕的呼吸起伏著,冰冷的空氣讓楚夕暴露在外的面板激起了更多的小顆粒,她無意識的合攏雙臂,想要抵禦寒冷帶來的不適。誰料這個雙臂聚攏的動作讓她胸前的弧度也跟著聚攏,胸口中間那一道誘人深入的弧線隱隱綽綽。再往下一點,是肚兜上隱約可見的兩個突起的小點。肚兜盡頭,是暴露在外的纖細的腰身,吹彈可破的肌膚白的如同上等的瓷器,連腰腹處那一個淺淺的凹陷都如同白瓷上綴的一朵嬌花。

寧墨軒從未嘗過女色,哪裡經得起如此誘人的春光。眸色幽深得像是快要滴出墨來,眼中流轉著萬千情緒,最終都被一個欲字蘀代。他的手愈發急切,從滑膩光潔的後背漸漸來到腰腹下方,卻在摸到一處時停下了,那裡有一處淡淡的疤痕,是上次楚夕被掠走時被蘇九殷鞭打出來的,這一處傷口最深,是以雖然背上的其他傷都看不到痕跡了,但正面身體上的這一處還留有一縷淺淺的疤痕,加上起了一層疙瘩,面板往外突,那一點疤痕更加外凸,用手摸上去仍能感覺到一點輕微的起伏。肚兜並未遮掩到腰腹的這個地方,仔細一看也能看見當初傷口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