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有些想不明白,軍方是如何克服這一難題的。

“西方國家有張良計,我們有過牆梯,辦法總是有的。”梁廣平笑著道:“老弟,再猜猜。”

“明白了,是分開來加工的。”葉晨一想,就想明白了,道:“把一個工件在不同的工廠加工,用不同廠商的裝置,就不會洩密。”

“沒錯。老弟的反應力真夠快的。”梁廣平很是讚賞。

“這樣一來,雖然不會洩密,但成本會增加,而且精度難以保證。”葉晨很是清楚這種做法的弊端。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總比什麼也不做強吧。”梁廣平也是無奈一嘆,道:“誰叫我們國家造不出這樣精密的加工中心呢?除了晶片,我們都攻克了,要是我們國家做出了適用的晶片,我們可以很快就生產出高階機床。”

又是晶片鬧的,葉晨頗有點無語,不過,這正是他的強項,只需要裝置一到,他就能生產出我們國家急需的晶片,道:“我想,要不了多久,我們就能解決這個問題。”

“但願吧。”梁廣平卻是沒什麼信心,嘆道:“也不知道什麼時間才能用上高階國產機床。”

要是你知道,我正在籌建光子晶片生產線,你就不會這麼想了,葉晨在心裡道。

當天晚上,豐州機床廠領導齊聚,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宴會,感謝葉晨和蕭令月。來豐州機床廠,讓葉晨收穫頗豐,心情極好,梁廣平他們的心情也不錯,一眾人放了開喝放開了吃,盡歡而散。

至於山本次郎他們,早就離開了豐州機床廠,這是西尼公司的傷心地,一天就損失六億多美元,山本次郎才不想多呆,恨不得有多遠躲多遠。

第二天早上,葉晨在豐州機床廠吃過早飯,豐州機床廠派車把他和蕭令月送回中心。

臨走時,梁廣平又塞給葉晨一個厚厚的信封,裡面是兩萬塊錢,這才是葉晨這次出差的“辛苦費”,昨天給的二十萬,是感謝費。

蕭令月也有兩萬塊。

回到中心,不過九點多,才上班沒多久,葉晨到宿舍裡把包放下,趕去技術部上班。

剛到技術部門口,遇到李少紅。李少紅忙衝葉晨道:“葉助,你要小心點。”

“小心?啥意思?”葉晨一愣,這個李少紅也太莫明其妙了,說話沒頭沒腦的。

李少紅左右一陣瞧,道:“葉助,你的位子被人佔了,你最好忍一忍。”

原來是通風報信,葉晨有些好奇了,道:“誰啊?”

葉晨是莊老的助理,好歹也是個幹部,誰這麼大膽,不經過他同意就把他的位子給佔了。

“是劉智剛。”李少紅解釋,道:“他是劉副校長的侄子,被劉副校長硬塞到中心來了。”

中心是由豐州大學開辦的,作為副校長的劉忠澤還是有些特權的,可以把自己的親戚硬塞進來。

“葉助對劉智剛這人不太瞭解,我給你說下。這人就一花花大少,沒啥本事,仗著是劉副校長的勢力,到處惹事生非。這次到中心來,聽說是看中了蕭大美女,想要追蕭大美女,估計是想近水樓臺先得月,就把你的位子給佔了。”李少紅說得很詳盡。

“追誰?追蕭令月?他不想活了吧?”葉晨很是無語。

蕭令月是出了名的惡魔,是瘋女人,還是世界級的妖孽,劉智剛要追她,那是在跳火坑。

“嘿嘿。估計他是不曉得蕭令月的厲害,以為仗著劉副校長的勢,想要抱得美人歸吧。”李少紅一臉的幸災樂禍。

“謝謝了。”葉晨心說,這正好成全我。

葉晨對蕭令月這個惡魔,恨不得離得遠遠的,有多遠躲多遠,一直沒有機會離開她。現在,劉智剛來了,正好拿他頂缸,正大光明的搬到自己的辦公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