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

“每次你接完你父親的電話都會拿著你的信用卡去‘發洩’。”

戴安娜笑了笑,“這次又出了什麼事?”把雜誌扔回抽屜,拿出她的記事本。

坎貝爾毫不淑女的一屁股坐在了戴安娜的辦公桌上,“山迪。”她只說了一個名字。

“噢……”戴安娜哀嘆著把正準備記錄的筆扔在一旁:她的記事本三分之一記錄的都是山迪被欺負的種種。

“他們故意在水下絆他,他撞在了游泳池的大理石上。鼻骨沒事,只是出了點鼻血。”

“遲早有一天我會吃槍子兒或者收到一個裝著炸彈的包裹。”作為校務她可以無數次的去呵斥那些欺負他的孩子,可那治標不治本。山迪懦弱只會助長那些搗蛋鬼的氣焰,要是他自己能拿出點魄力來,戴安娜相信很多事都可以得到解決。

“不用擔心。”坎貝爾難得有心情調侃,“要是你真收到炸彈,你在洛絲蘿琳至少能找到一百個以上的拆彈‘專家’。而且洛絲蘿琳校董會還會給你一張零數不清的支票。”

“那也得看上帝是不是保佑我有命花這筆錢。”

坎貝爾苦笑,“我同情你。但我也希望你也能同樣的同情我和愛德華。”繼她和愛德華之前,洛絲蘿琳本來還有一位體育老師。

那個不幸的傢伙在一次上體操課的時候。一個孩子在騰躍時,藏在口袋裡的一顆“小東西”蹦了出來掉在了他腳邊……

醫生盡了全力才保住他的雙腿,不過他下半輩子還是得靠柺杖過日子。

“鈴——————”電話鈴突然響起,戴安娜對坎貝爾抱歉的聳聳肩,拎起了電話,“應該還是那不死心的老傢伙。”

作了個請便的姿勢,已經過了下班時的坎貝爾準備回自己的辦公室收拾一下,準備回家。

“劫持?”戴安娜的微微抖動的聲音頓住了坎貝爾腳步。

“不,不,沒有,嗯,好的,好的。我馬上趕到,好的,我們保持聯絡,我的手機是%¥◎#×”

啪!戴安娜臉色不佳的重重放下電話,非常迅猛的翻出抽屜裡的電話本放進外套口袋裡。

“出什麼事了?”她好像聽到劫持這個詞?不是吧,普通小賊哪有膽量劫持洛絲蘿琳的小惡魔?難道是黑道火拼波及……

“芬絲克的藝術鑑賞作業(芬絲克是洛絲蘿琳的藝術的老師)。”咬牙切齒的聲音,“我們洛絲蘿琳七個小鬼去大英國博物館看展品……結果被捲了進一場劫持勒索案。”

那些小鬼家裡隨便一件破爛都可能是名貴的古董——去什麼博物館?!去博物館就算了,可偏偏在博物館外的冷飲店裡遇到同樣去博物館參觀的聖彼德的學生……

洛絲蘿琳和聖彼德的制服的顏色很像,只是在設計上有點不同(回頭她一定要上報董事會設計新校服!)從剛才警察話語裡可以聽出,那群白痴匪想劫的是聖彼德的含金湯勺出生的太子公主們,從他們父母身上勒龐大的贖金。而洛絲蘿琳的學生因為相似的校服而受到魚池之殃。

“戴安娜,你沒事吧?”坎貝爾看著戴安娜原本飛快的套著外套的手突然放慢,併發出陰策策的笑聲。

“沒事,我怎麼會有事?”戴安娜整了整領口,再次確定電話本在口袋裡,“有事的只會是那群蠢貨劫匪。”

大英國博物館外的冷飲店被警車重重包圍,隨著不時用機槍向外進行掃射示威,破爛的店內隱約傳來孩子嚶嚶哭泣。談判專家拿著話筒躲在警車後,在持槍警官的保護下耐性地勸誡著冷飲店的劫匪。

“不許哭!”

冷飲店內,三隻滴答著噁心的口水大型獒犬對縮在牆角穿制服的一群孩子齜著牙,一個滿臉兇相的彪行大漢一邊喝著一瓶威士一邊看著狗,而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