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問他給我們多少錢。”

剛剛踹了闆闆一腳的男人,有點北方口音,吊兒郎當的晃盪著身子。闆闆清楚的看到他是這一批的帶頭人。

三個。

隨著闆闆的問話,他心裡浮現出了得到的價碼,五萬。人帶到這裡,等到頭目來了,轉身走人。

就這麼簡單。而且他都不認識之前的人。只是按著指令,趕到在國道上等待著。

他們準備了多久?

闆闆就看到對方心裡,是昨天晚上接到的電話。聯絡他的人,聯絡他的人是?

闆闆問道:“反正我是要死了,給個痛快話,誰安排你們來的?”

“哼。想死了?”

闆闆無視著對方的德性,他對這樣的小魚不感興趣。他知道了,對方是退伍的武警。接到的是之前班長的電話。說幫一個老大哥辦個事情。其他的不要問。

原來他什麼也不知道?

闆闆失去了和他交流的興趣。更不奢望在這個時候,允諾什麼然後對方放了自己。

這個傢伙是附近城市的,當兵多年自然口音上有點南腔北調的。

闆闆一開始都誤會了,還以為這個傢伙是北邊來的,被徐富貴很早就調了來的呢。

不屑的看了下對方:“你做不了主,我也不想激怒你。但是這是事實,還是等指揮你的人來吧。”

說著,他乾脆的閉起了眼睛。

“這傢伙倒是有趣。”對方不怒反笑。坐了下來,和另外兩個朋友點上了香菸,默默的等待了起來。

屋子裡,死一般的寂靜。

劉逼卻已經遇到了羅世傑。

羅世傑是接到了劉逼的電話後,匆匆的出了門,然後在開發區一個朋友的廠房裡見的劉逼。

他小心的很,上次闆闆通知的被徐家跟蹤了,他已經很警惕了。坐車都習慣性的沒事情回頭看看。

任何一個計程車都是非常可疑的。

廠房的大門在他後面轟然關上了。空曠的開發區馬路上,沒有汽車來往。羅世傑的心放了下來。

而劉逼沒有一會就到了。

羅世傑的廠長朋友親自去帶了劉逼進來,然後走出了這個廠房。把空間留給了他們。

羅世傑看著劉逼,心裡也有點難過,這個愛笑的小夥子,幾天不見,已經變得很不一樣了。

看上去,他是以讓人心碎的速度成長的。

而常常在他身邊的幾個年輕人,有的,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他們才年輕啊。

羅世傑默默的遞給了劉逼一根香菸:“來,先休息下。”

劉逼接過了香菸,掏出了打火機幫羅世傑也點上了香菸,開了口:“羅哥,我跟著闆闆這麼叫你吧。”

說著他看著羅世傑。

羅世傑理所當然的點著頭:“這是當然的。”然後羅世傑繼續沉默了,他知道劉逼找他有話要說的。

“羅哥。闆闆他現在生死不明,我也知道,既然出這樣的事情,對方要麼不做,既然做了,就絕對不會是半途收手的。說不定。”

說到這裡,劉逼揚起了頭來,努力的收斂著已經要溢位眼眶的淚水。

羅世傑剛剛要安慰他。

劉逼卻擺了擺手:“羅哥,其實不要安慰我。你的心情和我是一樣的。自從認識了大哥,一直到今天。我什麼苦吃過了,什麼福也享受到了。不能夠就這麼算了。但是我有幾個事情想來想去,只有拜託羅哥。”

羅世傑越聽越是心驚。

劉逼卻不容他多想,直接的道:“闆闆有三個女人,其實你也知道,我想麻煩羅哥以後有機會,照顧照顧。闆闆有父母有一個親弟弟,我也請羅哥以後多多照顧。自然,我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