闆闆心裡很鬱悶卻要表現的高興。

註定了今天晚上是沒有營養的交流而已。

李天成不可能今天就接受張正那個傢伙的賄賂,乃至性賄賂。

畢竟才熟悉。

而且因為嚴廳長的原因。

那老人家可是什麼也會知道的,遲早而已。

李天成可以奉旨受賄。

不能奉旨嫖娼吧?

總不能將來找那些小姐,把精子一個個要回來吧?那也太扯淡了。

闆闆所以毫無興趣。

問題是。

張正和他,卻必須要有不停的交接。聯絡,乃至合作。然後闆闆反咬一口。

李天成還在暗中讚許闆闆的表演呢。

他以為闆闆是在擺著點地頭蛇的架子,不和張正現在太過於親密,防止起了反過來的作用。

他哪裡想到,闆闆一邊罵他,一邊卻是因為今天晚上的活動毫無一點點的樂趣。註定無樂趣。

他提不起什麼大的精神來。

張正彷彿看到不到他們微微的距離,還在那裡嘻嘻哈哈著。

為了貼近李天成,張正還特意的到了王建的酒吧來。依舊點了昨天的小姐。

三個男人文質彬彬的聽著小姐唱歌。

裝的貴族式的,在婊子們的環繞下,談著人生理想。談著風流往日。

這個風流,是數風流人物的風流。

張正當然也提及下省城裡的關係。

暗示李天成以後有什麼需要,只管說。

將必取之,必先予之。

張正是個成功而合格的商人。

闆闆從他回憶往日奮鬥時候,偶爾閃出的眼神,也看到了這個風度翩翩的傢伙另外一面。

誰說的?

資本原始積累的時候,都滿是血腥的?

闆闆覺得是的。

自己只不過命大,卻踩著敵人的鮮血,自己兄弟的生命。同時還有著漢江本地豪門作為了自己的未來的祭品。

代價不可謂不大。

張正興致很高。

闆闆忽然起了學習的興趣。

臉厚了,不在乎別人的態度和看法,自然就一切顯的很自然,隨意。

心機有了。

嘴上一句心裡十句,自然就顯出了一種沉穩的氣度。實際上是憋了一肚子屁沒放出來而已。

心術有了。

別人說什麼,自己都能大概的揣測到。並且整合全面的情報,作出最好的判斷。

閱歷有了。

一切綜合情況具體分析後,會在最有利於自己的前提下,然後作出最恰當的選擇。

而眼光有了。

則會選擇犧牲最小,換來最大。

人渣就是這麼練成了。

話總有正反面。

闆闆看著張正的內心裡。

在盤算著李天成,算計著怎麼和他完全的接近。而自己,其實在他心裡不值得一提。

只是他和李天成等人接觸的一個跳板。

其他有利用價值的地方,他再開價好了。

不過隨便怎麼樣。

這個傢伙對自己的輕視,是臉上根本看不出來的。

有著特異功能的小人渣,仰視著大人渣。

但是他的頭已經漸漸的抬了起來。

隨口的糊弄著,互相交流,試探。

然後李天成站了起來,表示今晚就如此吧,來日方長。反正張總要在漢江投資了。

張正這個時候丟擲了一條橄欖枝:“李局長,正好我有一個朋友的公司,其實不瞞著你,是我的分公司啦。要過來投資。你看能不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