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想說這事乃是本宗計劃的不成?”朱雀宗的修士,修煉的乃是火系功法,其(性)格自然有些暴躁,被對方已有所指的這麼一瞧,當即就將火藥桶給點著了。

“嘿嘿,這話可是你們自己說的,我們可沒說。”三位真人中,那位看似年紀最小的修士冷笑著言道。

“狗屁!你們三個老東西,明明就是故意偏袒,那小姑娘已經將事情說得很清楚了。當年正是你們宗主與那妖族合謀,想要從天巫山脈的某處秘境中,取得一枚權杖,以消去通天之徑對修為的限制,事後,其還想殺人滅口,所以才有了失蹤一事。。。你們還想如何狡辯?”朱雀宗的那名出竅真人破口大罵道。

“哼,這才是關鍵,若真是被殺人滅口,這霜寒月又如何會出現在此地?還有,若本宗宗主真與那妖族之人有所,必然謹慎無比,又怎會讓她一個小小的結丹修士,知曉如許之多的隱秘?”玄武宗真人據理力爭道。

就在兩宗修士各據己見之時,一個虛弱的聲音忽然(插)了進來,卻正是在進得此間之後,一直沉默不語,臉色漸顯蒼白的霜寒月。

“三位祖師,弟子知道,身為玄武宗弟子,不該有損宗門利益,但宗主與妖族一事,事關人界安危,弟子實在是無法隱瞞,還請三位祖師恕罪。。。”

“另外,弟子之所以能夠獲知這些隱秘,以及逃出生天,其原因乃是由於那些妖族為了控制宗主,故意留下了弟子三人的(性)命,而那些隱秘也是妖族之人透漏出來的,想必是認為自己三人不可能逃出手去。不過,也不知為什麼,數月之前,看守弟子等人的妖族忽然不再出現,只留下了那群妖蟲在側,弟子三人好不容易才掙脫了(禁)錮,逃了出來,但在那妖蟲的追殺下,兩位師兄也”

說到這裡,霜寒月的臉上陡然閃過一道異樣的紅暈,接著,其口中倏忽湧出大量鮮血,倒地不起,顯然是之前壓制的傷勢終於爆發了出來,而且,看其黯淡的眼神以及渾身越來越弱的氣息,很明顯,其已是油枯燈滅,迴天乏力。。。

見得霜寒月氣息奄奄,癱倒在地,立在其旁的一位青龍宗出竅真人,也就是鄭楚石的師祖,連忙一揮袍袖,將之捲起,放置在一雲案之上,接著,一道龐大無比,充滿了生命氣息的碧綠靈氣倏忽發出,從其頂門一灌而入。不過,這靈氣雖然滿含生機,卻也只能使其稍顯振作,但是,眾人皆知,這只是飲鴆止渴,精氣本源已失的霜寒月,最後依然難逃一死。

而結果也正如眾人所料,片刻之後,鄭楚石師祖收回了撫於其頂門之上的手掌,朝著眾人搖了搖頭。。。

“好了,既然這名弟子已死,趁著其神魂未散,我等不妨以《攝魂秘法》探上一探,雖然秘法不全,但其神魂因為精元之損,也是虛弱無比,想來沒有多少抵抗力,應該能夠有所收穫。”

一直身坐在旁,靜觀不語的白虎宗忽然發話道。

聽得此言,朱雀宗自然是交口贊成,而作為青龍宗的代表,鄭楚石的祖師雖然面現不忍,但也緩緩地點了點頭,顯然也是同意了白虎宗的意見。

畢竟,玄武宗宗主不是什麼普通角色,再加上此事事關整個人界的安危,即便攝魂秘法會造成此人神魂殘缺,無法正常投胎,有損人道,但在此時,卻也顧不得許多了。。。

而玄武宗之人,雖然一口咬定其宗主乃是清白的,但在此時,卻也不(禁)有些猶豫了起來,不過,在其他三宗的注目下,他們根本就不可能反對,最後,也只得同意了下來。

就在四宗之人(欲)要行那《攝魂秘法》,獲知霜寒月腦海之中的記憶之時,韓影卻是在洞府之中自言自語道。

“唔?傀儡種子已經消散了,看來,那霜寒月已經死了,呵呵,一切皆在本體預料之中,想必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