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讓你知道這個家的當家人到底是誰,你如果不想幹,現在馬上滾!”

“少爺……”張媽頹廢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墨邵楠闖了進去,墨邵楠進去之後,裡面還隔了一道門,但是這道門相對來說,就像是房門一樣的存在。

他剛走近,就聽到裡面墨蘭的聲音,那跟平時的聲音完全不同,帶著一股子說不出的暴戾和陰毒:“我再問你一句,你說不是,曹佩聲!”

室內的擺設倒是極簡單,不過這會兒裡面的椅子上綁了一個人,正是幾日不見的曹佩聲,此此時此刻,曹佩聲渾身血汙,一身衣服因為鞭傷的緣故這會兒破破爛爛的,短髮凌亂的粘合在一起,像是一個瘋子。

此時此刻,她對著墨蘭的臉,吐了一口血水。

墨蘭氣瘋了,衝上去拎著鞭子又狠狠的抽了曹佩聲一下:“你這個賤女人,竟然敢這麼對,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早就活夠了,墨蘭,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沒本事別在這裡折磨我,我告訴你,你永遠別想知道那畫在哪裡!”曹佩聲也是一根硬骨頭,開口冷冷一句。

墨蘭真是氣壞了,這幾年她養尊處優慣了,還從來沒有被人吐過口水,剛才這一下真是激起了她骨子裡的暴虐情緒,對著曹佩聲又是狠抽了幾下。

可那個女人就跟一條死狗一樣,一聲不吭的,她打累了,將鞭子扔在一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曹佩聲,其實她也是被逼急了,墨允那邊一直問她要那幅畫的下落。

而她手上,剛好沒有,那天晚上,蕭笑那個小踐人在路上堵著她要殺她,如果不是葉楚提前的先見之明,她估計這會兒早就沒命了。

她現在被逼得騎虎難下,就想了這個辦法,讓葉楚找人把曹佩聲擄到這裡。

她還不就信,她撬不開這張嘴,前兩天她還對曹佩聲好商好量,只要她能告訴她那幅畫在哪裡,她一定放她離開,可是這個女人幾十年如一日,想從她嘴裡得到一句好話,還真是作夢,最後她惱羞成怒用了鞭子,她還就不信,這個女人永遠不會說什麼。

“曹佩聲,你不在乎你自己,你難道就不在乎南蕭嗎,你還想讓南蕭跟你一樣在監獄裡呆八年嗎,我告訴你,當年我能把你送到監獄裡,我同樣能讓南蕭痛苦一輩子!”墨蘭生起氣來,說話一點兒都不好聽:“你剛來A市,大概不知道吧,你的寶貝女兒跟我兒子曾經在一起一段時間,我本來對她挺滿意的,不過在我知道她是你女兒之後,我立馬讓我兒子跟他分了手,像你這種女人,一輩子就不該得到幸福!”

曹佩聲聽聞這話總算瞧了她一眼:“你兒子,蕭兒根本看不上!”

“你——”說著,墨蘭的鞭子又要揚起來了,葉楚一直在旁邊,神色似有不忍,這會兒也走了過來,扯了一把墨蘭:“阿蘭,你這麼下去根本不是辦法,姐姐身體本來就不好,你這樣打下去也沒有辦法,這樣吧,我跟她聊幾句。”

說完這話,葉楚走過去,蹲在曹佩聲身邊。

曹佩聲這會兒緊緊的闔著眼眸,似乎在逼退那些疼痛,葉楚過來時,她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就聽葉楚聲音輕輕的開口說道:“姐姐,疼嗎?”

曹佩聲沒理她,根本不願意搭理她。

葉楚也不氣餒,繼續不要臉的說道:“姐姐,你說你這又是何必呢,蕭琰早就死了,你替他守著那塊玉又有什麼用處,他就算知道了,也不見得會感激你。”

“這些年,我知道你一直過得不好,你知道為什麼嗎?”葉楚見她沒說話,繼續問道,這一句反問也沒有讓曹佩聲動作,她依舊沒出聲,像是疼壞了,自己在慢慢勻氣。

葉楚嘆了一聲:“你呀,就是太固執,當年我本來就沒有想過破壞你跟恩年,是你自己不接受他,你不知道這些年,其實恩年心裡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