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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迴避不le的主題,中國很多文人,都涉及過性的描寫。比如白居易的弟弟白行簡,他寫的《天地陰陽交歡da樂賦》,就是一個口無遮攔的性樂文章。da文豪蘇東坡也是個‘口頭淫蕩’分子,他部分作品中也有涉淫的嫌疑,比如,他寫的《戲贈張先》,擱今天估計沒有那家報紙敢給他發表。”
“詩曰:‘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髮對紅妝。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相信幾位同學對這句‘一樹梨花壓海棠’應該不陌生吧?”
“最後這個‘一樹梨花壓海棠’,寫得很色,也很香豔。看,那位男同學臉紅le,我說,你不是曾經用這個話來誇過自己吧?唉,這都是不學無術的後果啊。打根上說,這是挖苦那個吃嫩草的老牛的玩笑話。你們這些年紀輕輕的娃娃,跟著起什麼哄呢?”
“當然le,蘇東坡畢竟只是有點兒名氣的小人物,他再張狂,也得注意點兒分寸,說話還是比較含蓄的。而宋朝那位da才子宋徽宗是不用管什麼規矩的,反正da宋朝的道德和法律都是他們趙家拍著屁股定的,當皇上的即使色情透頂,誰又敢放個屁去?”;
“話說這個宋徽宗,雖然有著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可家花就是不如野花香啊,他老人家看上le名妓花魁李師師,一有空就順著暗道去***,還要太尉們給他把風,結果引來le梁山賊寇。有一次,他激情燃燒過le以後,竟然寫le一首豔詞,成le千古絕唱。”
“詞曰:‘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含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湧。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忒顛犯,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只有宋徽宗這樣的亡國之君,才寫得出如此不要臉的淫詞來!”一個學生憤怒地da吼起來。
“本人才疏學淺,這個詞寫的好不好我不懂,可我讀的時候,感覺挺實在的。”***笑道,“奉勸諸位同學,不要總想著看著別人的***,要想正人,先正已身。”
***看著面前的青年學生,突然收斂le臉上的笑容。
“我知道你們當中不乏信奉布林什維克主義者,當然‘共有共妻’也在其中。”***冷冷地說道,“不知這‘共有共妻’,諸位是否也是心嚮往之的?”
聽到***的話,圍觀的人群再次爆發出le鬨笑聲。
“在我看來,這古時‘奔淫之令’和宋徽宗的淫豔之詞,也許還比不上這‘共有共妻’來得更為荒唐。”***笑道,“今夜狂冷,被少床寒。諸位同學回去後夢中,誰與儂‘唇兒相湊,舌兒相弄’?哈哈,若是想提前進入‘共有主義’之社會,諸位同學相互間倒也不妨一試,總好過沒來由的在這裡拿道德da帽子壓人。”
周圍再次響起le鬨笑聲,幾名學生悻悻的轉身快步離去,幾名女同學捂著耳朵,彷彿聽le剛才***的話,自己便yijing失去le***一般。
看到學生們離去,劉興陽上尉和幾名士兵如臨da赦一般,劉上尉上前和***寒暄起來,***只是微微一笑,擺le擺手,表示沒有什麼。
“這些學生太容易受欺騙le。”***嘆息le一聲,“還需要好好教育才是。”
“兄臺所言極是,”劉興陽感激地說道,“還是兄臺見多識廣,我們這些人肚子裡沒有墨水,哪怕明知道他們說的有問題,也講不出個道道兒來。”
“不要緊,他們胡說八道的日子,不會有多久le。”***的眼中突然閃過凌厲的光芒,“會給他們一個總的解決的。”
1922年8月,中華民國國務總理梁啟超家書:
“……目下時局變遷又有可憂之處,布黨雖末日已到,不成問題le。但其最終命運誰也不敢作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