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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楊朔銘的衛士們在用“頭把擼子”手槍和“五十響”還擊的時候,並沒有象對方那樣的使用連發射擊,因而無法壓制對方的火力,雖然又有不少巡警趕來,但他們只佩有長刀,在這種激烈的槍戰面前,根本幫不上什麼忙。
汽車裡的槍手在火力上佔有優勢,加上汽車的掩護,雖然被楊朔銘手下衛士和巡警們包圍,但脫身應該根本不成問題,但他似乎並不打算就此離去,而是決心完成這次暗殺。湯薌銘這時已經能夠看清,汽車裡一共有三個人,一個人在開車,另外兩人各拿著一支德國造“花機關”,在向外射擊,他們的目光似乎是楊朔銘,因為儘管周圍衛士們的還擊非常猛烈,將汽車打得千瘡百孔,但他們仍然努力的將汽車朝著楊朔銘所在的方位一點一點的接近。
湯薌銘小心地探出了身子,舉著手槍和衛士們一道向暗殺者開火,試圖阻止他們接近楊朔銘。一名蒙著面的黑衣暗殺者似乎對這樣的槍戰感到有些不耐煩,他將打空了彈匣扯下,換上了新彈匣後,一把將車門踹開,跳出了車外,一邊向周圍掃射著,一邊向楊朔銘藏身的石鼓方向大步流星的跑去。
這名身材高大的暗殺者很快便接近了石鼓,他的“花機關”槍口不斷的噴吐著火舌,儘管有兩發衛士射來的子彈擊中了他的身體,湯薌銘也一槍打中了他的左臂,但他似乎毫不在意,仍然用一隻右手保持著射擊,看到對方如此兇悍,湯薌銘不由得暗自心驚。;
此時暗殺者已經跳上了石鼓,正當他打算用手中的衝鋒槍向下射擊時,湯薌銘看到從石鼓下面閃過一道紅光,緊接著便是沉悶的“砰”的一聲槍響,只見什麼東西鑽進了暗殺者的下巴,暗殺者的頭頂隨即綻放出一朵怪異的血花,他的身子一下子不動了,然後直挺挺地從石鼓上向後摔倒。
湯薌銘知道,肯定是楊朔銘開槍打死了他,看到對方象死豬一樣的倒在地面上,滿地喋血的樣子,湯薌銘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這名暗殺者的突然被擊斃顯然對另外兩名暗殺者造成了很大的影響,他們打算開車衝出包圍,但此時他們的汽車輪胎都已經被楊朔銘的衛士打爆,根本無法快速前進,兩名暗殺者似乎變得狂躁起來,他們不再打算向楊朔銘攻擊,而是對著周圍一味的狂掃亂射,阻止衛士們靠近。
此時激烈的槍戰已經過去了差不多二十分鐘,一輛軍用卡車呼嘯著開了過來,大隊的禁衛軍士兵拿著步槍跳下了車,差不多同時,又有一輛軍用卡車出現在街道的另一頭,將街口全都堵住了,跳下車計程車兵們迅速找好了射擊陣位,開始向汽車猛烈開火,一時間到處都是刺耳的“砰砰”槍聲。
兩名暗殺者仍然負隅頑抗,但他們在先前的槍戰中已經多處受傷,加上長時間連續不停的射擊,他們衝鋒槍的子彈很快便全部打光了,在士兵們的步槍齊射下,兩名暗殺者很快便失去了抵抗能力。
槍聲一點點的沉寂了下來,湯薌銘從藏身處站起身來,他看到楊朔銘這時已經站了起來,正在安排衛士和巡警將受傷的中年婦女和她的孩子送醫院。當湯薌銘看到楊朔銘將一卷鈔票和他本人的名片交給一名巡警時,心中不由得一陣感動。
幾名士兵將步槍上了刺刀,然後小心地接近已經被打得千瘡百孔的福特汽車,伸手拉開了車門,將裡面的兩名暗殺者拖了出來,這兩名暗殺者都身中數彈,渾身是傷,但竟然沒死,一名暗殺者看到楊朔銘向這邊走來,突然吼了一聲,想要向他撲來,但一名士兵搶步上前,一刺刀捅在了他的肩膀上,將他的身子釘在了地上,他立時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嗥叫,痛得暈厥了過去。
“下手輕些要活的”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