婭與舒拉的故事”,少年時期也曾孜孜不倦地閱讀《鋼鐵是怎樣煉成的》、《戰爭與和平》、《安娜卡列尼那》……及至後來學習《國家與革命》、《唯物主義和經驗批判主義》、《共有主義左派幼稚病》……列寧的名字曾令他景仰,列寧的著作伴隨著他走過那個不堪回道的年代……

他怎麼會忘記“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給中國送來了馬克思列寧主義”呢!此時此刻,他好像聽到了阿芙樂爾號巡洋艦的炮聲。聽到了偉大導師對公民們的生動演講,聽到了潮水般的工農群眾的歡呼聲。這一歷史性的場面,曾經使那個狂熱的年代的人們充滿無限的力量,使人們心潮滾滾、熱血沸騰!

而現在,中國人在回顧那一頁頁看似輝煌的歷史篇章。除了激情,人們似乎又有太多的反思、太多的憂鬱、太多的困惑。1917年11月7日阿芙樂爾號巡洋艦的炮聲震驚了世界;1945年6月5日晚,楊朔銘在發表一個簡短的電視演說後,印有鐮刀斧頭的蘇聯國旗從克里姆林宮上空悄然取下。蘇聯作為一個社會主義大國的歷史,可以說劃上了一個令人驚訝的句號。這也同樣震驚了世界。

從“一切政權歸蘇維埃”的十月革命到今日莫斯科的陷落,攪動著昔日如火如荼的革命聖地,同時攪動著無數政治家和思想者的敏感神經。莫斯科曾經一度是全世界無產者嚮往的革命聖地,克里姆林宮的金頂向全世界閃耀著熠熠的光輝,藍絲帶般的莫斯河曾經在多少人的心中汩汩流淌。

中國人已經學會,在牢記歷史的同時,正快步走向未來。

歷史與現實、輝煌與黯淡、復古與時尚、歷史人物的功過是非與歷史程序的現實的強烈反差,是如此的突兀,又是如此的令人費解。雖然革命的靈魂已經蕩然無存,但如果想弄清楚那些歷史的懸念,找到一個明明白白的答案,確是一個苦澀而又非常沉重的話題。當楊朔銘用激情感覺那塊神聖的土地,用多元化的思考觸控那片廣袤的藝術之鄉時,不禁使他記起一句俄國人的名句:“用理智難以理解俄羅斯”。

俄羅斯確實是一片神奇的土地,俄羅斯人民確實是偉大的人民,他想只有讓俄羅斯人民自己的訴求和實踐去理解吧!懷念是為了防止悲劇重演。人們會用理智和行動告慰偉大導師在天之靈。

此時,位於莫斯科紅場克里姆林宮牆外側的列寧墓的人,都無不為列寧屍體儲存完好程度感到驚訝:列寧躺在位於地下3米的憑弔大廳中央,頭顱和雙手露在外面,在燈光的照射下(為了這次參觀活動而剛剛恢復的),列寧雖然臉色灰暗,但仍然顯得栩栩如生,使許多人常常產生這是否真是列寧的懷疑。驚歎之餘,人們對俄羅斯高超的屍體儲存技術表示欽佩。

“我們找到了一位在列寧墓工作的科學家,他透露了關於列寧屍體儲存過程中許多鮮為人知的故事。”林毓英上將說道。

“噢?”楊朔銘的眉毛微微一揚。“他都透露了些什麼?”

“這位科學家名叫伊里亞?鮑裡索維奇?茲巴爾斯基,是參加列寧屍體儲存的主要科學家。他的父親就曾從事過列寧屍體保護工作。1943年1月,經父親推薦、蘇聯政府委員會批准,大學尚未畢業的茲巴爾斯基就被安排到列寧墓,專門從事屍體儲存工作。”

“1924年1月21日。列寧在莫斯科郊外的戈爾克村去世。23日。列寧屍體便被運到莫斯科市巴維列茨基火車站,並在零下28度的嚴寒中轉到聯邦大廈,安置在圓柱大廳中。列寧逝世當天,蘇共中央和蘇聯政府就收到了來自全國各地1000多封電報。要求永久儲存列寧屍體,供人世代瞻仰。26日,蘇維埃會議正式批准了中央執行委員會透過的決議,決定在紅場一側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