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戰艦,而他們的體量和雅加達最大的戰艦路易斯號差不多。

而來的還不是這幾艘。後面還有這還大的戰艦駛入鏡頭,立時奧西姆癲狂了。

他轉過身去來到正在忙亂的水手們附近揮動遠望鏡大吼著,“快,快,再快,我們太慢了。”

奧西姆的聲音充滿驚恐。將水手嚇得夠嗆,這都是什麼情況,兩個頭怎麼都瘋了。

雖說腹誹這兩人上串下跳的瘋了,但是水手們將所有的風帆升起,並且利用側風,不斷調整風帆角度,讓船速漸漸快起來,但是後面的大批明人戰艦如影隨形。

此時瞭望臺上的水手大喊前方敵艦。

希德路支和奧西姆向前方一看,好嘛。原來前方三四里的地方五艘明人的小戰艦正在側向對敵,他們的船身如今已經完全橫過來,他們的炮窗已經開啟,露出了裡面黑黝黝的炮口。

“原來它們不是逃跑,是為了阻擋我們。”希德路支氣急敗壞道,他看向奧西姆,“命令水手一定要衝過去,衝過去。”

邊說希德路支邊向後面張望著明人追兵的情況。

四艘尼德蘭戰艦不管不夠的向前衝去。他們不能停留不能戀戰,如果說他們方才還有擊潰俘獲這幾艘明人戰艦的念頭的話。如今則是一本門心思的逃跑。

好在前方的明軍五艘戰船沒有完全擋住去路,而是漏出了中間的大路,這讓尼德蘭人少費了不少周折。

但是明軍的水師當然不會如此不智,他們不可能放任敵人逃跑不是。

此番明人戰艦放棄了貼近肉搏的方式,而是在一里多地外就發炮轟擊。

無他,這兩個大傢伙體量太大。雖說巡海船上的提亞哥炮在三百步的距離上還是可以重創敵艦,但是在那個距離上恐怕對手的重炮也是一打一個準,破虜軍的巡海船也討不了好。

因此他們選擇了別的方式進行攻擊。

轟轟轟的火炮相續轟鳴,五艘船側舷的二十五門長管加農炮開始轟鳴,今日的風不小。轉瞬煙霧就被大風吹走。

希德路支聽到了奇怪的響聲,為什麼說是奇怪,那是因為絲絲的響聲不斷,這同重炮彈丸的響聲完全不同。

“散彈,防散彈。”奧西姆一邊大吼著一邊拿起立在一旁的盾牌護著兩人。

轉瞬但聽噗噗噹噹聲不斷,大批的小彈丸擊打在帆面和甲板或是人體上,有水手從高高的桅杆上狂吼著掉落下來。

哭號聲不斷傳來,刺激著甲板上眾人的神經。

砰的一聲,奧西姆手上一頓,一股大力傳來,盾牌被擊打的歪在一旁,奧西姆被打的一個踉蹌。

轟轟轟,幾十息後,又是齊射響起,又是一陣彈雨來臨,蘭斯號瓊克號是被打擊的重點,其他兩艘船幾乎沒有損傷。

希德路支臉色鐵青的看著到處破碎的風帆,蘭斯號有四個主桅,八片主帆,除了最邊角的一個主帆完好外,其他的所有的風帆全部破碎。

雖說破碎,但大部分還連在一起,但是風從到處的破洞開始露出,他們已經感到船速大降。

這樣的情形下根本不能衝出去,如果有時間修補船帆還能恢復船速,但是追敵就在數里外的身後,怎麼可能給他們時間修補。

“下令備戰吧。”希德路支嘆了口氣。

“閣下,後面可是有數十艘戰艦。”奧西姆艱澀道。

“一炮不發就投降嗎。”希德路支瞪了他一眼,他憋不下這口氣。

後面的破虜軍戰船步步迫近,成一個扇面從後面的包抄過來,關鍵是還有明人海船在不斷在冒出來,簡直給尼德蘭人以無邊無沿的感覺,讓他們變得極為的沮喪。

齊威站在吳璘號上甲板上用遠望鏡看著對方的戰船狼狽的樣子,不禁冷冷一笑,和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