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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蹄,騎士被掀至半空中,噴泉似的血霧撒向空中,神羅騎士矛尖滴著鮮血,踏著屍體,總算暫時停住了腳步。
“將軍,我們就要完了!”身旁一個騎士驚恐的道。
“胡說!”勞力士大怒,手中長劍一揮,破甲斬殺此人。
如果是平時還有和神羅騎士一拼的力量,但此刻陷入敵方陷阱,又不知道包圍著自己的到底有多少人,自軍計程車氣已經降到最低點,如果再讓剛才這人說下去,只怕連持矛的力氣都會消失。
剛才神羅騎士第一波攻擊雖然擋住,但到底還能抵擋多久呢?不禁望向只有千餘騎兵攔路,大量弓手埋伏的那邊,生機會不會在那裡?
那裡會不會是第二個陷阱?但總勝於在神羅騎士的合擊下被輾個粉碎,來不及多想,勞力士當機立斷道:“跟我來。”
短短時間已經有三千騎兵慘死在弓箭和神羅騎士的矛下,而敵人的傷亡才不過數百餘人,勞力士不禁生出肝腸欲斷的感覺。
神羅騎士再動,企圖狠狠的嵌進敵人的陣形中,將敵攔腰截斷。
襄陽軍一面奮力抵抗著,一面盡力向可能中的唯一生路衝去。
如蝗般的箭雨間隔極少的空隙時間不斷射來,雖有極好的防具,仍是傷亡不小,且兩三輪弓箭後,薩羅斯的弓箭手亦改變策略,射人先射馬。
“嗚……”戰馬負痛,發出悲鳴之音,四蹄一軟向旁頹倒。
騎士在戰場上失去戰馬,意味著失去半條命,勞力士熱淚盈眶,卻不敢為他們停留半刻,只因在這生死一線的時候,死亡絕不會因為你的眼淚而停留半分。
“轟!”前方的騎士好不容易驅散敵人的防衛軍,只剩數尺之遙就要衝近防禦力最差的弓箭手,忽然踏足之處虛虛蕩蕩渾不著力,腳下一空。
眼看數百近千平時與自己並肩作戰的人活生生的從自己眼前陷入敵人早已佈下的陷坑,耳中傳來撕心裂肺般的慘嚎聲,勞力士雖不是初上戰場的新丁,仍是覺得欲哭無淚。
後面的部隊踏著被自軍屍體填平的陷坑衝殺入敵軍弓手陣中,正欲乘勢洛u漸h的戰士稍雪仇恨,忽然大批的步兵又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
勞力士倒吸一口涼氣,這些步兵平時遇上,恐怕倒黴是對方,但現在的情況下如果被他們纏上,不要說突圍,恐怕只有全軍覆沒的份。
“將軍,我們已經被敵人切斷了。”焦急的聲音在旁響起。
勞力士回頭一望,自己的部隊已經被攔腰切為兩斷,除了跟隨自己的八千人餘人尚有希望逃生之外,其餘部隊已經被神羅騎士團團圍住。
耳朵麻木得已經聽不清喊殺聲,但眼睛仍能看到不時飛上半空的殘肢碎軀與大篷大篷的血珠。
勞力士閉上雙眼,瞬間又睜開,用盡最後的力氣道:“不要管他們了,全力突圍,逃出一個是一個!”
說罷狀如瘋虎般控馬向敵衝去,僅餘的真氣凝於劍尖,劍芒脫劍而出,碎矢般向敵撒去。
法利摩不答,反而端起面前的酒杯,起身道:“今夜的月光輕柔似水,多麼美麗的夜晚啊!記得三十年前我回到襄陽時,也是這樣一個夜晚。”
吉斯怒聲道:“法利摩,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居然把我們雙方都邀到城內來,還不快表明態度?”
呷了一口酒,法利摩道:“我是在襄陽出生的,我的家,我的父親,我的母親,我的兄弟姐妹都死於戰亂之中,我本人更是從死人堆中爬出來僥倖活下來。
沒有人比我更討厭戰爭,可恨的是我們卻不得不戰爭。”
“每次不管南方進攻還是北方出擊,遭秧的總是襄陽人,什麼為了國家而戰,一定要淫除邪惡。關普通人什麼事呢?一場戰事後,城外的良田盡毀,城內的水源被汙,在戰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