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不知道如何稱呼?來自何方呢?”牢獄校尉也是抱拳問道。

“叫我楊弘就好了,我從揚州而來!”楊弘笑著說道。

“揚州!”牢獄校尉倒吸了一口涼氣,現在揚州對荊州的威逼基本上是一個荊州人都能夠知道,這個牢獄校尉甚至還知道一些內幕,他多看了楊弘兩眼“先生是來出使的?”

楊弘漠然沒有說話,這個牢獄校尉知道自己是猜對了,這怪不得此人進入大牢還如此淡然,那邊那個劉磐的親衛還讓這個牢獄校尉保證這個楊弘的安全呢。

“哎!”牢獄校尉心中苦笑了,這叫什麼事情嗎,你說你一個使者好好的驛站不待著你跑大牢來幹嘛嘛。不過苦雖然苦,牢獄校尉還是揮了揮手“帶先生先進去吧。”

“有勞了!”楊弘隨同襄陽獄卒進入了大牢之中,這個襄陽大牢自然不會十分豪華了,和大多數的大牢一般有著腥臭也有著陰森的感覺。

“將軍,這個楊弘安排到什麼地方?”邊上的獄卒問道。

這個大牢之中雖然多陰森,而且不是什麼好地方,但是他總有高低貴賤之分的,也有潛規則之中的雅房和惡臭之地。

“送他去雅房吧。”牢獄校尉揮了揮手說道。

“老大那雅房之中已經有人了。”手下人回答道。

“恩?”牢獄校尉眉頭一皺,這襄陽大牢之中可不止一兩個雅房的,可是這都有人了,這些人無非就是黃射和劉磐兩人內鬥的犧牲品,今天你絆倒我幾個手下,明天我拿著你的幾個手下的把柄關入大牢之中,當然他們的這幾個手下人也還算識趣,沒有真的撕破臉皮下死手,吳家之禍,他們都嘗試到了。

劉磐殺了吳家上下,噁心到了黃家,斷了黃家一個臂膀,同樣,也差一點把他劉磐給搭上了,最後不得不把自己的副將推出去斬殺了作為交待。所以兩人都在剋制著,這襄陽大牢的雅房就是為他們的這些個被去了官職的人待著的,等著風頭小了再放出去。

“沒有雅房了,這可如何是好!”

“老大要不,我們給他騰出來一間?”邊上有人建議道。

“把誰騰出來?那兩位爺打架可是你我能夠摻和進去的嘛?”牢獄校尉立刻就搖頭反駁了起來,這雅房之中的都是黃射和劉磐的人,你讓誰搬出去?這讓黃射的手下搬出去,那麼你就是看不起黃射,黃射身後的黃家人能夠饒過你?現在蔡家聽調不聽宣,蒯家不說話,黃家算是荊州最大計程車族勢力了。

要是讓劉磐的手下搬出去,那樂子更大了,劉磐這個軍師將軍可還間接的管著牢獄呢,他一個小小的牢獄校尉可不敢神仙打架連累死凡人啊。

“那也沒雅間了啊!給他一個普通的牢房?”

“這位爺是揚州來的啊。”荊州人一向都怕江東人,那是因為荊州和江東打仗基本上就沒贏過,所以潛意識的會怕江東人,而揚州人,更是把江東人給打敗了,那江陵也被破了,所以荊州上下對揚州更加恐懼了,這個楊弘可是揚州的使者啊,要是虧待了他,到時候算賬起來,他有幾個腦袋禁得住砍啊。

“要不擠擠?”

“他們怎麼會願意啊?”黃射劉磐都和劉莽不和,現在讓劉磐和黃射的手下和劉莽的使者安排在一起,這不是找出事嘛。

“那可怎麼辦好啊!”就在眾人為難的時候邊上一個獄卒突然喊了起來。

“對了,校尉,你忘了一個地方。”

“恩?”

“他是來自揚州的,又是主公讓我們嚴加看管的,我們可以把他和那位放在一起啊。”

“那位?”牢獄校尉有點疑惑“這樣行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

“哪一件是我的牢房?“楊弘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