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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定道:“既然避不過,那就面對吧!毒宗與藥宗多年來的積怨,並不是靠著掌舵人便能夠化解的,即便乾爹乾孃已經放棄了愛情,選擇了化解恩怨,但是現在,兩宗的對弈早已經不是宗主能夠掌控的了,宗主說白了,已經成了花瓶了!”
琴韻垂眸,婆娑著手中的金蟬,道:“金蟬前緣,你說會是真的嗎?”她不過是毒宗藥宗宗主培養出來的天賦最好的徒弟,五年前被差遣埋伏在苗疆,正巧趕上上任巫女病逝,被推選成新一任巫女,當年的她,只有十二歲。
但是在苗疆,從來就不以年齡判定什麼?誰的巫術最高,那誰便是新一任巫女。
她記得,當初不少同門師姐妹,面目猙獰地在她身上下蠱,想盡一切辦法要阻止她成為這一代巫女。
若不是寧以翔暗中相助,怕是她,也早同她們一樣,在蠱毒之下化作一灘血水。
慶幸,她活下來了,五年的磨礪,早已經褪去了她身上的稚嫩,在這個隨時都有性命之憂的地方,她不得不學會心狠手辣,不得不學會偽裝自己,只有冰冷,才能更好的保護自己。
這麼多年來,她心中唯一的動力便是師傅與師孃所言的金蟬前緣,她記得,當初師孃取出兩對一模一樣的金蟬,交給他們的時候,說的那些話:金蟬本是通靈之物,而由一對苦命戀人所變幻的金蟬,更是一種神物,只要相愛的人,彼此帶著一塊金蟬,那麼即使是天涯海角,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心中的灼熱,我將這對金蟬交給你們,祝願你們能夠生同處,死同穴。
她深深地看著寧以翔,心中想要的捉弄也化為雲煙,如果這麼一個胸膛,肯給他擁抱,那該多好。
她到現在,都始終不明白他心中所思所想,是否有她。
寧以翔按著她的肩膀道:“辛苦你了,你要去貝薩那施展巫術,我不太放心,不如我們隨你一起去!”
琴韻苦笑,道:“你們若是想看戲,那便一起吧!”
寧以翔以一副欠扁地表情看著她,,道:“呦呦呦,苗疆無所不能的巫女語氣也這麼無奈啊!”
琴韻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哼道:“小心本姑娘施毒!”
寧以翔懶洋洋地靠在欄杆上,撇撇嘴道:“你覺得我會怕嗎?”
琴韻無可奈何道:“真不知道你是什麼材料對的,竟然將藥毒兩宗經典背的鬼瓜爛熟,卻一點也不會施毒解毒,倒是對劍術如此有造詣!”
寧以翔厚臉皮道:“那是本人驚天地,泣鬼神的帥氣,打動了老天爺,所以才賜給本公子神勇無敵的劍法,打遍天下無敵手!”
琴韻噗嗤一笑,道:“你這痞子無賴!”
寧以翔聳聳肩,嘿嘿笑道:“本公子那叫幽默!”
琴韻:……
寧以翔將這次來的目的告知了琴韻,以為她會生氣他的目的動機,但是琴韻卻是尷尬一笑,道:“你不早說,那蛇蛻我剛剛磨成了粉末,灑進了蠱壇中!”
寧以翔噔時一愣,半晌才嘆道:“只是可惜了那個病魔纏身的女孩了!”
琴韻微微愕然地問道:“怎麼,還有故事!”
寧以翔便將馨月的故事講給了琴韻,誰知琴韻聽罷,急忙拉扯著他的衣襟道:“你說什麼?是她,馨月!”
寧以翔愕然地看著她,道:“你認識馨月!”
琴韻怔了半晌,咬了咬牙,道:“不認識,大概只是重名了!”只是她眼眸底的深沉的憂傷,卻是瞞不住寧以翔,寧以翔深知她心中必然有事,但是卻不好詢問,只是像兄長一般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應該只是重名吧!”
眾人到了貝薩那部落,整個部落都沉浸在一片死寂的哀嚎中,琴韻並不敢耽誤,令人佈置好祭壇,將事先準備好的雄黃、蒜子、菖蒲三味用開水燙開的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