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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讓人在正廳備下了酒席,眾人依次座下。唐邦餘見女兒不雖自己坐,卻坐在了南宮自若的一旁。唐邦餘目視著唐雪巧,想著“還沒出嫁,就不要爹了!”。唐雪巧也看出了唐邦餘的心思,向唐邦餘調皮的笑了笑。唐邦餘身後的唐壁看著這對父女,真是不知說這麼好了。
“雪巧,既然這麼喜歡南宮自若,就嫁給他吧。”唐壁雖是唐家的管家,卻和唐邦餘有著兄弟般的感情。故對於唐雪巧,唐壁也是視如己出。這樣的玩笑話,再普通不過了。
“誰要嫁給他啦!總是欺負人家!”唐雪巧聽著唐壁的話,不禁臉紅起來。
“冤枉啊!小侄可從不曾欺負過雪巧!”南宮自若一臉的委屈。
“欺負就是欺負了!還不承認!”唐雪巧撒起嬌來。唐雪巧知道這招對南宮自若最適用不過了。
“好,好,好!我欺負你了,欺負你了行了吧!”對於唐雪巧,南宮自若真是沒辦法了。
“哈哈,還不知道誰欺負我家自若哪!”老管家不知什麼時候進了屋。聽到二人的話語,老管家也忍不住插了嘴。老管家在南宮家從來都是很少笑的,今天卻破例了。
“騫振兄什麼時候到的?怎麼也不先通知一聲啊!”皇甫亦旋見老管家回來了,確定那邊的戰事已結束了。
“呵呵,看你們鬧得正歡!我怎麼好意思打擾啊!”老管家竟會開起了玩笑。
“就是啊!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了,我們這糟老頭子不中用了!”公孫豪道。難怪公孫豪這麼說,宴席上的人根本就不是按家族坐在一起的。唐雪巧坐在了南宮自若的旁邊,皇甫烽凌的邊上是糧鮮。如果說唐雪巧和糧鮮是為了照顧二人,那麼公孫敬文和南宮秋柳坐在一起就說不出個所以了。看到這樣的場面皇三子和皇十子不忍插嘴。他們知道,自己若是說話了,必定眾人會顧及起君臣之禮,那樣就破壞了氣氛。二人只是在一邊享受著勝利的喜悅。
“宏兄何不下來說話?”皇甫亦旋朝著眾人頭上的橫樑說道。
“哈哈,皇甫兄還沒忘了小弟!”李宏說著從橫樑上飄了下來。
“哈哈,怎麼能忘了宏兄你呢!”皇甫亦旋說著拍了拍李宏的肩膀,笑道。李宏亦是一臉的笑意,自從十五年前的那場血案之後李宏從未如此的笑過。也許一切真的該放下了,那麼多的恩恩怨怨,誰又能說得清楚呢?冤冤相報何時了!就算是殺了當年的兇手又能怎樣呢,妻子和孩子還是不能活過來。李宏想:十五年了,真的該放下了!
“小弟今日在府上再打攪一晚,明天便離開。”李宏隨著皇甫亦旋坐了下來,眼裡的殺意一掃而光。
“何必這麼急著走呢?在敝府多待幾日又何妨!”皇甫亦旋見李宏要走,出言挽留。
“呵呵,謝皇甫兄好意。今日皇甫兄的一番言語讓小弟恍然大悟,一切真的該放下了!”李宏滿眼的滄桑,又想起今日皇甫亦旋對自己說的話,感激萬分。
“呵呵,宏兄既已想開,那我就不做任何挽留了,今夜不醉不歸!”皇甫亦旋不知道李宏算不算是自己的朋友,但他知道,今日不只是高氏的失敗,而是全武林人的勝利。
“前輩,可否留下交晚輩您的絕學呢?”南宮自若拖著疲憊的身子,站了起來。
“呵呵,我練得是邪門武功,佑凌可的絕學可比我強多了。你只要把佑凌可教你的功夫練好了,會終身受益的!”李宏想起了今日在金伏門南宮自若勇往無前的樣子,見這晚輩像自己年輕的時候。必是可塑之才。
“哦……”南宮自若不情願的坐了下來,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佑凌可的功夫會比李宏強。
“呵呵,不是我不教你,只是這‘紅鶴手’是一門極邪的功夫,人練了之後不能自拔!”李宏突然想起了十七年前血洗蒼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