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直接走到何舒曼老爸的床邊旁,準備給病人打針。

何舒曼看見護士來了,趕緊從凳子上讓開,給那位護士騰出一個空地。

這個時候,何舒曼的媽媽放下手中還未吃完的飯菜,看著自己的男人被護士拿起來的左手,心裡疼痛萬分。

以前的那隻能替她們母女倆遮風擋雨的大手,現在已經浮腫而又淤青。何舒曼的媽媽看在眼裡,卻痛在心裡。

女兒馬上就要高三了,開學又是一大筆報名費,她真不知道從哪裡弄這些錢替女兒報名。

曾幾何時,她也曾幻想過,開學為難的話,就找親戚們湊點錢,不能讓舒曼輟學。

可是現在,她徹底絕望了。自從舒曼的爸爸病倒後,很多親戚已經不和她家往來了,把幾十年的親戚感情拋的一乾二淨。

現在如果還指望能從他們那裡借來錢,那簡直是痴心妄想。

就在何舒曼的母親思考完這些問題的時候,那胖護士已經紮好了針,準備出去。

以前,每當早上有醫生或者護士來給自己的男人看病的時候,何母都會兩眼含淚的問著醫生,孩子她爸什麼時候能醒,醫生的回答是他們也不知道。

現在,何母也不問了,她深知,問了也是這種結果。

然而,也不知道成風他們四人是在看漂亮的何舒曼,還是在病床上的病人,反正他們幾人的眼睛都盯著這邊。

當那個胖護士端著醫用物品準備離開的時候,她突然回過頭來,對著何母嚴肅地道:“喂,你們怎麼還沒續交住院費啊!”

“我們……馬上去交。”何母有氣無力地說道。顯然是沒有錢。

那胖護士一聽就來了氣,“馬上?什麼時候?如果不是看你們可憐,我這瓶藥都不會給你們打的。”

“護士,你們能不能幫幫忙,幫我緩一下,通融一下,我們母女兩正在想辦法湊錢……”何母拉著護士的白大褂,用懇求地語氣說道。

站在一旁的何舒曼看到此情此景,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去你的,一個小時之內,如果還不續交住院費,你們自己走人。”那胖護士冷麵甩開何母的手,凶神惡煞地說道:“告訴你們,沒錢就別住院,醫院不是救濟所。”

“媽!”那胖護士由於用力過大,一把將何母推的坐在了凳子上。

“靠,這種肥頭大耳的女人也能做護士,笑話,火氣還這麼大,肯定是夫妻生活不協調。”田浩看不過去,出言諷刺道。

正要邁步出去的胖護士聽到身後有人在數落自己,放下手中的醫用器材,指著成風一干人等罵道:“哪個王八蛋不知死活罵人的,有種給老孃站出來說話,有娘生沒娘教的東西。”

“媽的,老子告訴你,最好別罵我媽,要不然我抽你,別他媽以為是個女人我就不敢打你,有種你再給我罵一句試試?草。”田浩從成風的後面走到護士的前面,一臉怒氣地指著眼前的胖護士說道。

胖護士剛才本來是想嚇唬嚇唬田浩的,哪知道這小子是個硬骨頭,可是面子丟了不能白丟啊,要找回來才對。

眼看自己打不過田浩,於是把手伸進口袋裡,說道:“你等著,我報jǐng,有種別走。”

“好啊,報吧,逃跑是他媽孫子。”田浩冷哼一聲,他是最討厭別人罵他老媽的。誰罵就跟誰急。

“咦,我的手機呢,我的手機哪去了。”胖護士在身上摸了個轉,把十八。摸表演得不倫不類,依舊沒有找到自己的手機。

“對,沒錯,是你!是你偷了我的手機。”那胖護士走到何舒曼母親的跟前,趾高氣昂道:“我記得很清楚,在我進這間病房之前,我的手機是在口袋裡的,剛才你拉了我一把,我推開了你,現在我終於明白,你這個女人是在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