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貝南頓、麥克……信田他們的搖滾風格又和“花樣年華”這和歌不相符,所以也愛莫能助。

聽到這話,埃文一貝爾不由看向了布魯諾一馬爾斯,這個羞澀的青年,如今在十一工作室也待了快十個月了,雖然依舊不善言辭,但至少不再拘謹了。“鼓的種類?”埃文一貝爾重複了一邊這個詞彙。

布魯諾一馬爾斯意識到,自己剛才隨口一句話似乎jī發了埃文貝爾的靈感,他看了傑森一瑪耶茲一樣,接受到了一個鼓勵的眼神,於是嘗試xìng地說到,“比如說爵士鼓、大鼓,或者非拖鼓……”提起鼓,身為鼓手的艾伯納……阿爾弗雷德頓時就興奮了起來,在旁邊細細豎起鼓的種類來。

埃文一貝爾愣在原地想了想,然後就突然嘟囔到,“如果從軍鼓到低音大鼓,效果會是怎麼樣?”緊接著就開始在電腦前面忙碌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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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2 白忙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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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才剛剛過半,夏季的暑氣就已經悄然逼近,又有不少專家在對地球溫暖化表示擔憂,整個紐約城都可以感覺到今年入夏的勢頭提早了許多。早晨才不過十點,高高掛在半空中的太陽都有些熱得烤人,紐約的鋼筋森林在冬天稍顯yīn冷,放到夏天,就讓行人多了不少遮陽避yīn的去處。

克萊爾戴斯顧不得頭頂上的太陽,在蘇利文街下車之後,然後沿著王子街一路小跑,看到王子街十號那標誌xìng的黑sè鐵門,直接就衝刺了過去。雖然使用“衝刺”這個動詞並不太準確,因為克萊爾戴斯那跑步的速度其實和慢跑也沒有太大區別,不過對於克萊爾戴斯那幾乎媲美懷胎十月的啤酒肚來說,他能夠跑起來,就已經十分難得了。

站在王子街十號的門口,克萊爾戴斯只來得及撐著自己的膝蓋喘子兩口氣,就推門走了進去。現在的王子街十號,單單是一樓的辦公人員就至少有六十多人了,顯得熱鬧非凡,看到克萊爾一戴斯的身影,不少人都親切地打起了招呼。克萊爾一戴斯只是隨意地點點頭,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急切地就往三樓走去。

三樓,正是埃文一貝爾錄音室的所在地。

看著眼濤的隔音木門,克萊爾戴斯即使急躁不已,但還是敲了敲門,然後不等回應,就直接推門進去了。站在錄音室的門口……克萊爾一戴斯立刻成為了大家矚目的焦點,此時錄音室里人可不少,大家的視線都聚焦到克萊爾戴斯那滿頭大汗的臉龐上,雙頰也因為劇烈的奔跑而變得粉紅粉紅的,額頭上豆粒大的汗珠一直在往下掉,可是他甚至沒有心思去擦拭。

克萊爾戴斯的眼神有些雜亂無鋒地在錄音室裡掃了一圈,一下就發現了坐在電腦桌旁邊呈現思考狀的埃文一貝爾,聲音急切地就脫口而出了……“埃文……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錄製好的音訊檔案會全部都損壞了?”

埃文……貝爾被聲音吸引了過來……聳了聳肩表示無奈,“我也不知道。”看他的表情,倒沒有太過焦急,反而是一畫探索未知事物的好奇和躍躍yù試。

“怎麼會不知道?是不是電腦損壞了,還是中病毒了?又或者是操作的時候不小心出錯了?”克萊爾一戴斯就差沒有怒火攻心了……眉頭緊緊地糾纏在一起,臉頰漲得通紅一由粉紅進階成為深紅了,那汗水更是都要成為小溪流了。此時錄音室裡空調是已經開啟的,但顯然對克萊爾戴斯來說沒有任何效果。

昨天晚上,得益於布魯諾一馬爾斯給予的靈感,埃文一貝爾折騰了大半夜,將“花樣年華”徹底完成了……終於在專輯開始錄製之前趕上了。可是,今天早晨埃文一貝爾來到錄音室準備繼續錄音工作對,卻發現已經錄製好的兩首歌,包括昨天對“花樣年華”製作的幾個編曲,全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