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街上相互奔走。

他們接到命令,封鎖舊皇城周圍所有坊市,並且夜晚的燈火表演延遲舉行。

“怎麼回事?”有剛接到命令,馬不停蹄趕回隊伍計程車兵忙詢問起周圍同僚們。

從昨晚開始,這一天裡他們跑了大大小小几十個坊市,光是查封再解封的都有七八個,而忙活了這麼一大陣子,連個知道內情的都沒有。

只是隱約從上頭透露下來的訊息裡得知,是前朝遺孽不良人和北邊的武煌國奸細混在一起,密謀對古都展開什麼大計劃。

“將軍有令,前往懷遠坊。”有拿到最新訊息計程車官吩咐著手底下的人,他輕點了下,見人到齊了,直接一揮手“出發!”

懷遠坊,作為諸多坊市中一處並不是奢華的大坊,本身民眾複雜,多為商賈。也得益於此,不遠處,大西門等一系列建築依此環繞,故而,西角十八坊裡,這懷遠坊的名號最響。

而,懷遠坊還有一個點便是這裡治安是出了名的好。

旁人也許不知道,但混跡於底層的人們,卻都敬畏著這裡,原因無他,僅僅是這座坊市地下,有著一位影子皇帝。

他就像是舊世界裡的王,關於他的故事,在坊間流傳,便是稽查司等,也都得給他一些面子。

如今,諸多兵甲將這裡圍了個水洩不通,城中居民也都遣送至周邊的安置點內。所有進出此處的密道也都有專人把控。

顯然,這場針對玉先生的圍捕早已是蓄謀已久了。

腰佩長刀的穆將軍從人群裡走來,他的目光從門前被擒拿的那些武夫身上掃過,直看向最裡邊那些手裡還拿著傢伙事但心中已然無限恐懼的家臣心裡。

這位坐鎮西北,早年曾跟隨過那位已戰死的啟國第一大將軍常遂,如今已能獨當一面,不可為不光明遠大,前途似錦。

他手搭在腰間刀上,表情冷毅道“抵抗者,殺之!”

隨後,弓弩聲砰砰入耳,幾個手持刀劍作勢要反撲的人被齊齊射頭而死,死狀悽慘。

如此一來,周圍那些人如墜冰窟,只紛紛丟了手中刀兵不做抵抗。

穆將軍一臉的理所應當,他率先邁步向前,而在他走過去的當口,不遠處,一個嗓音響起。

“穆將軍此來,為何不通知老夫一聲,好備薄酒相迎啊。”

來人一身黃褐色錦緞,鶴髮斑顏,一副尋常老翁模樣。

見到此人,穆將軍略微收了收身上氣態,他雙手向胸前攏起,語氣帶著些恭敬道“穆某此來是為公務,不勞煩雲老了。”

被稱呼為雲老的老人呵呵笑著,他好似看不見周遭那些武裝到牙齒計程車卒,只上前幾步,拉住穆將軍的手,像是對自家後生說“你來此我豈能不給你杯茶喝,來來來,耽誤不了你一刻鐘,我們呀,往裡間去。”

穆將軍也不知為何對這老頭頗為尊敬,他周圍的手下見自家主帥被人拖走,一時間也不知該不該繼續。

“且等我片刻,一刻鐘後,若我沒回來,你們直接進去,公事公辦。”穆將軍如此對身後吩咐道。

諸位將領自當領命。

我站在水渠外面,感受到周圍的那股躁動,想著該從哪出去。

耳聽八方的我,大概聽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不過,私藏重犯,勾結團伙這種,對於門子玉來說未免太輕了點。

當然,這應該只是個由頭,真正要等搜查完這裡才算。但為什麼偏偏要選在今天動手?這一點是我疑惑不解的。

不過,懶得想這些,我眼睛瞅了瞅旁邊水道,心說,就從哪來的回哪去吧。

於是,一個避水咒念罷,身子嗖的一下鑽進河中。

這地下河流四通八達,依靠著來時的記憶,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