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爺爺離開了劍仙宗,來到了玉河,加入了飛仙宗?”左宗棠順著分析下去。

“差不多吧,老一輩人的事情了,具體怎樣,我也說不清。其實那些傳聞都是謠言,我劍仙宗名門正道,奪取劍胎這種事絕對不可能發生。”王梁說完,痛飲了一口酒。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再說,一門劍法神通而已,我劍仙宗劍法繁多,也不在乎這一道劍法。”王梁擺擺手,似乎得到得不到他已經不在乎了。

左宗棠點點頭,雖然時間過去了那麼久,但這件事總要有個交代的。

左宗棠內心其實對這些名門正道的修仙大派是儲存懷疑的,正道?什麼是正道?表面上正義凜然,背地裡骯髒齷齪。都不過是利益至上,要不然南疆這邊為什麼都在你爭我奪?

沒有好處,誰在這浪費時間?修行者壽命是長,但也絕對不會做毫無意義的事。

呂懸望向左宗棠,放下酒杯,說道:“棠弟啊,你日後有什麼打算呢?是準備回玉河,還是繼續留在南疆?”

左宗棠心中一動,呂懸這話,肯定不是隨便問問,但他還拿不定呂懸的意思,只是說道:“我閉關了好久,這剛剛突破洞虛境,還沒有主意。呂懸大哥有什麼好的提議?”

呂懸呵呵一笑:“那自然是留在南疆啊,你不知道,現在南疆表面上平靜,其實暗地裡風起雲湧,爭鬥不斷,不僅可以磨礪自身,還能得到不少好處。

你們飛仙宗的掌教楚宗主現在就在南疆,這些年和仙庭大統領正一道暗中不知道交手了多少次了。”

“楚宗主來南疆了?”左宗棠一驚,希望她不要查到自己頭上。

“嗯,說起來,這都是因為當初楚度死在南疆的原因,嘖嘖,說起來楚度也是個人物,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楚宗主能善罷甘休嗎?”

左宗棠緊緊皺眉:“楚盟主死在南疆的事我也知道,不過一直沒有查出兇手是誰嗎?”

“人都死了,死的乾乾淨淨,怎麼查?”呂懸撇撇嘴。

聽到這裡,左宗棠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看來這件事算是混過去了,只要自己小心些,不要展露真空道的法術,就不會出問題。

左宗棠也假意嘆息道:“那可真是可惜了。”

“棠弟,我可是聽說你父親被太一宗的人都追殺到混沌虛空去了,你和太一宗可是有深仇大恨的,留在南疆擊殺天機院高手,報仇雪恨,豈不快哉!”

話都被呂懸說道了這個份上,左宗棠沒道理不留下來。

左宗棠哈哈一笑:“呂大哥說的沒錯,我是該留下來。不過聽呂大哥意思,你同仙庭的仇怨也不小啊!”

聽到左宗棠留下來,呂懸更加熱情了,端起酒杯,“來,棠弟,乾杯,讓我們不醉不休。”

幾番下來,左宗棠也瞭解了一些關於呂懸的事情,原來他是真尨島島主呂尨的兒子,怪不得對仙庭如此仇恨,搶奪山門這種仇恨不亞於掘人祖墳,不恨才怪。

但左宗棠總感覺呂懸並沒有對他說實話,不過左宗棠並不介意,誰還不能有點秘密?

他決定留下來,就一個目的,殺人,殺仙庭的人。

雖然他已經突破洞虛境,但法則碎片對他依舊有大用處,只要吞噬的多了,便有機會提升法則境界。兩界無間的威力他已經見識過了,同樣是洞虛真人,境界高一級壓死人。

“棠弟,走,咱們去葵水宗,我們的人現在都聚集在那裡。”酒足飯飽,呂懸帶著左宗棠朝東南域飛去。

飛行了許久,終於,在一片無人海域上停住。呂懸伸出雙手,憑空震動,一股股波紋傳遞出去,接著像是拉開了一道水簾,顯露出一座門戶,透過門戶可以看到裡面是一座海島。

“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