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中的食堂堪比米其林大廚好吧!”

她好奇又問,“那她後來怎麼改進的?”

“靠我和王亦澤吧。”宋野回憶起,無奈道,“那會我倆都因為食物中毒去過醫院。”

俞星染真的不是故意笑出來的,可能是宋野說這話的時候仍舊滿臉怨氣,就好像最近才給他毒進去一樣。

“你倆……你們仨,自小一塊長大?”俞星染問,張酥比宋野也沒大幾歲,估計就六七歲的樣子。

“後來加的王亦澤。”宋野回答。

“後來?他後來搬過來的?”

“我們以前不住這。”宋野說,“這是後面酥姐工作了她才過來這邊。”

俞星染應了一聲,屬實好奇又接著問,“那怎麼加的王亦澤?”

宋野想了想,說,“他以前不老實,被我揍了一頓才老實,然後就一塊混了。”

俞星染屬實沒想到是這麼個回答。

難怪上回王亦澤說到點上就掐了,原來是糗事啊。

吃的差不多時,宋野手邊的手機嗡嗡兩聲,他拿起來一看。

正是剛剛才離開的張酥發來的一條語音,他在螢幕上點了一下,張酥的聲音傳了過來。

“阿樂,我走的急忘拿鑰匙了,我的鑰匙在我房間床頭,你走的時候幫我塞門口的匣子裡。”

宋野正要回,下面又發來了一條。

“還有,我把你車騎走了,樹下那輛是你的吧?”

騎都騎了,還問。

宋野發了一串省略號過去。

“她……”俞星染斟酌了一下,“一直都這麼冒冒失失的麼?”

和上回在醫院裡劈頭蓋臉罵他一頓的真不像同一個人。

“差不多。”宋野說。

他起身去房間裡找她說的鑰匙。

好在張酥的記憶沒錯,床頭邊的櫃子上躺著一把鑰匙。

他的餘光瞥到了床頭另一側放著的幾張信用卡和一本攤開的筆記本,筆記本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幾個數字,宋野看了一會兒,沒看明白,伸手給她合上了。

再出去時,俞星染剛從廚房出來,看樣子是都收拾好了。

宋野拉開門把鑰匙放到門邊牆上掛著的黑匣子裡,說,“不是說了等她收拾麼?”

俞星染拿了包跟在他後面出了門,“就當是這頓飯的報酬了。”

宋野覺得好笑,“你還真是一點都不欠別人的。”

“那是,我們訛人的可不會給自己留下把柄。”俞星染說,“尤其是在被訛過的人面前。”

說完,低頭看了一眼手機,下一秒,二人相視一看,同時驚道,“我操!”

二人跑到和附中相隔的那面牆邊,“五分鐘,操場跑下去,差不多。”

“你的車?”宋野道,“不要了?”

“車什麼車!後面再說。”俞星染只想著趕緊趕回去,因為第一節晚修是文森的,“大不了我坐幾天公交,這麼熱的天本就不想騎車。”

宋野在牆邊輕輕一躍,手就攀上了牆沿,手臂一收,以一個很漂亮的轉身來到了牆頭上,不過他沒往下跳,而是向下伸出了手。

俞星染挑了挑眉,“看不起誰?”

宋野的手依舊沒有收回,語氣平淡的提醒她,“還有四分鐘,這兒距離思齊樓大概七百多米,臺階算個五十米的話……”

話還沒說完,他伸出的手就被抓住了,他愣了片刻,一用力把俞星染拽了上來。

兩人卡著最後一秒鐘坐到了教室。

沒多會政治老師文森就來了,還好,不然得被唸叨死。

俞星染桌上放著一杯奶茶,看包裝袋印花,是附中後門那家。

“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