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處後,才能體會得出的。良久……良久……

江青為夏蕙檢視了一下小腿上的傷勢,雖無大礙,卻也青瘀了一片,幸好僅是表皮之傷,不消整日,當可復原。他細心的為夏蕙按摩搓揉了一刻,扶著心上人坐在地上休憩,自己又過去收回瘤龍銀玉屏屍體上的金龍奪,在一株蒼松之傍掘了一個洞穴,將田淨、銀玉屏二人埋入。一切弄妥之後,湖心亭上已是一片黝黯,飄浮的暮靄如霧似的瀰漫於四周,襯著湖心亭陳舊而單調的建築,顯得有些陰森與淒涼。江青謹慎的將“金龍奪”插到背後,過去將夏蕙抱起,柔聲道:“還痛麼?”

夏蕙搖頭,道:“只有一點。”

江青笑道:“我早說過,誰要傷害到我的蕙,我即使僅存一息,也要與他一拚生死的……”

夏蕙附嘴江青耳邊,溫柔的道:“青哥,你已做到了——”江青豁然長笑道:“不錯,瘤龍銀玉屏已用他的生命來償還了這一腳的代價,他太不聰明瞭……真的太不聰明瞭。”

夏蕙嬌柔的依在心上人堅實的懷抱中,她望了望四周黝黯的景色,輕輕說道:“青哥,我們走吧,這裡氣氛太沉悶陰森了,我有點怕……而且,那船家想必亦等得急了……”

江青微微頷首,將夏蕙柔若無骨的嬌軀抱得更緊,邁開步伐,向暮色浮沉的湖邊緩緩行去。

※ ※ ※

歸途上……

一隻帶篷的小船,船尾有個五旬左右的老人,正閒散的搖著櫓,依呀依呀的搖櫓聲,襯著碧沉的湖水,和那水面上輕淡的煙霧,別有一番悠遠落寞的情調。

江青與夏蕙促膝艙內,望看湖岸明滅不定的燈火,心中沒有殺戈之氣,所有的僅是安詳與寧靜。

夏蕙忽然若有所思地輕輕問道:“青哥,你那柄金龍奪我還是首次看你施出威力真浩大得嚇人,青哥,我以前聽你說過這金龍奪的來處,但是,是否也有一套完整的奪法?”

江青微笑道:“不錯,義父他老人家,為了教我使用這柄上古留傳的奇兵,整整有三個月未與我交談一言,獨自面壁而坐,費盡心智,深思苦研創一套奪法,義父功力深如瀚海,見聞又博,經他三月鑽研,終於集各種兵器之大成,再加上他老人家的別出心裁,創造出一套‘大尊奪’法……”

夏蕙咋舌道:“這奪法的名稱好狂傲啊……”

江青一笑道:“義父他老人家自來豪氣凌雲,目高於頂,他命名這套奪法時,尚笑著告訴我:“以邪神的一切,是不容許天下任何人陋視的,而且,倘要永垂不朽!”

但是,我自下山以來,倘沒有用過這套奪法,只是我知道它的威力是無匹的,我在雲嶺絕緣洞之際,便以‘大尊奪’法的第三招,凌空用尾奪芒將洞外的一株合抱巨杉斬倒……”

墓蕙驚異的說道:“青哥,義父的武功,只怕已完全被你學盡了。”

江青搖頭道:“談何容易啊!他老人家的一身絕學博大精微,早已達到天人合一,登峰造極之境,只要與人對招,敵人甫一出手,他就能看出對手所使招術的精妙所在,更能推斷到而後百招之內所用的招數。他老人家,不但抬手抒腕,飽含變化,即一呼一吸,俱含功力,放眼天下武林之中,只怕除了六十年前的雙飛三絕掌復生,再也沒有人能接下義父百招以上……”

夏蕙凝眸望看艙外黑沉沉的湖波,忽道:“雙飛之一的無定飛環李淡玉尚在人間,青哥,你免得她的武功是否可與義父一分軒輊?”

江青這時才發覺夏蕙已與自己用了同樣的稱呼,叫邪神為義父,這是多麼明顯的代表著一種親蜜的含意啊。

他心頭有看一陣溫暖,想道:“義父啊,你老人家希望我帶一個標緻的媳婦回去侍候你,看情形,這願望已可實現了……”

想著,他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