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大隊剛剛停下,另外一支騎隊也在同時,抵達了沼澤中心。

“數十年不見,教皇大人好像習慣了這身行頭?”屠夫看著落天那身白色華服冷冷的諷刺道。落天嘴角泛起一絲苦澀,沒有去解釋什麼,教皇那身華麗的裝束,化為了一塊塊碎布,飄落在沼澤中。與此同時,落天身後的死營戰士也在衣裳破碎間,露出了赤裸的上身和那暗紅色的虎皮腰圍,他們脖頸上掛著與屠夫隊伍相同的指骨項鍊。

“落天,奉命按時集結,死營指揮權移交。”上身赤裸的落天,突然向馬背上翻下,出現在屠夫面前。屠夫跳下馬背,向落天行了個軍禮,冷漠的點了點頭,他那隻獨目掃視著落天的大隊,看著一個個腰圍虎皮,赤裸上身的戰士,心中總算舒服了許多,這才是死營。

“十二小時內,阻殺一切透過寂靜沼澤的生物,包括死靈。”屠夫簡單的話語落下後,在他的手勢中,一名名死營戰士,分散成一個個小隊,消失在沼澤深處。

很快,沼澤中心僅僅剩下屠夫和落天。落天目送這一名死營戰士離開後,神色間透著幾分憂鬱,“屠夫,青樓的判斷是否失誤?方圓數百里,根本就沒有亡靈的蹤跡。”

屠夫眼中的寒芒一動,“你敢質疑青樓的命令?”

落天臉色微微一變,言語中透露出幾分怒意。“我說的是事實,方圓數百里根本就沒有亡靈的蹤跡。”落天說完,一個如同拳頭大小的華美皇冠從他的掌心升起,在皇冠外圍的一層層金色光幕中,赫然顯示著以寂靜沼澤為中心的百里地面,“這是教廷的三大神器之一,聖冠,它能將數百里範圍內的一切景物收攝其中。”

屠夫不屑的瞥了聖冠一眼,冷冷開口,“落天,既然歸隊,就把你當教皇養成的毛病改了。死營戰士,只知道執行命令,不需要自作主張。哪怕青樓的命令錯誤、哪怕這命令讓我們去死,死營也必須執行。青樓,代表著營長的意志。”落天掌心的聖冠一暗,隨之消失,他張了張嘴剛想說話,屠夫獨目中的寒芒一閃,“如果你再說一句,我有權利將你立刻格殺。”

落天知道,如同自己再次質疑青樓的命令,屠夫會真的出手。落天隱隱感覺到,渾身散發著淡淡綠芒的屠夫,有能力擊殺自己。

“他和千刃浮屠融合了。”一個念頭,在落天心中徒然升起,一股寒意幾乎將落天的思緒凍結。此時,屠夫和落天都不知道,在他們腳下的沼澤中,潛伏著一群沒有生命波動的亡靈。幽魂王,透過數百米深的爛泥,凝視著沼澤中心的落天和屠夫。

藍米奧大區,青鸞的火鳳軍團護送著五萬百姓,被無數的骷髏兵圍困在距離守護城百里之外的一個峽谷地帶.殺不盡的骷髏兵不光讓五萬百姓心中充滿了絕望,連火鳳軍團計程車兵都無法壓抑心中的恐懼.就在所有人都看不到希望時,一縷縷淡藍色的月光從天幕中垂下,柔和的月光碟機散了人們心中的恐懼。一層薄薄的淡藍色光幕,將骷髏兵隔絕在外,任憑蒼古的咒語多麼急促、任憑骷髏兵不斷髮起的魔法攻擊,淡淡的光幕依舊守護著所有人,沒有一絲波動。

“神蹟啊····”一名名百姓,望著天幕中下垂的月光,不由自主地跪拜著。青鸞的鎧甲早已破碎,滿頭青絲如同被烈火燎燒了數次,她勉強用殘破的利劍支撐起早已透支的身體,遙望著天幕中的月亮,喃喃道,“雪兒,是你嗎?我知道是你。。。。。。”

北部荒原,一朵朵鮮豔的紅花,在一夜間不滿了比蒙帝都四周。實在難以想象,在這個貧瘠的土地上,還能生長出如此美麗的植物。

碧綠的藤蔓爬滿了城牆,藤蔓上的紅花,將比蒙帝都裝點的異常美麗,只是空氣中濃濃的血腥,為這份美麗中憑添了無盡的詭異。無數獸人成為紅花的食物,這個從不知道畏懼的種族,在這些無法摧毀的紅色威脅下,畏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