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夏夜微微頷首,動作清淺地如同潔白花瓣落水中,真是一個柔媚入骨的女人。

坐在夏夜對面的男人抿了一口紅茶,抬起一雙深邃的眼眸,眼角有些細細的眼角紋。

夏夜眼底有著微微詫異,看向寧冉聲:“有事嗎?”

“我從朋友那裡知道夏**的大名,對夏**有點好奇,想跟你認識一下。”寧冉聲朝夏夜伸出手。

夏夜莞爾,伸出自己的手:“你好。”

手軟得柔軟無骨。

寧冉聲回來,王臻故意問她聊出什麼名堂,寧冉聲轉過頭又看了眼夏夜,回頭對王臻說:“聊不出名堂,不過看出了點名堂,我給你分析分析夏夜給人的感覺啊,首先從她的髮型看,烏黑直髮不染色不分發,可以看出她是一個對自己容貌和條件極其自信的女人,當然她有資本自信;剛剛我跟她握手,看到她的身上著裝有三處是紅色,喜歡紅色的女人基本上內心有著豐富的情感,要麼多愁善感,要麼有著複雜的感情經歷,夏夜能將男人玩弄手掌間,肯定是後者,不會是多愁善感;另外你看她的衣服,她喜歡暖色調的衣服,美國一位心理學家羅福博士說,偏向暖色調的女人情緒起伏比冷色調的人更反覆無常,所以這個夏夜,說不準內心藏著什麼秘密呢,一個長相好又有頭腦的女人,又怎麼會去坐檯呢?”

王臻贊同地點點頭:“厲害!”

“我還有發現呢。”寧冉聲伸出自己的手,她上面戴著一個可愛的紫翡翠,顯得她的手腕欺霜賽雪得白。

“夏夜這裡戴的是一串質地講究的佛珠。”寧冉聲看著王臻,“很多愛戴具有宗教意味的首飾的女人,一般都是心中有信仰、內心蘊藏著深刻力量呢。”

“挺有研究的嘛。”王臻說。

寧冉聲不謙虛,眉開眼笑:“我的畢生所學。”

寧冉聲從小到大沒有其他本事,用寧洵洵的話來說,就知道臭美,對衣服首飾有著狂熱的興趣,以前寧家富足的時候,她也從是名牌衣服包包的熱衷愛好者。

——

她們回到包房,裡面正在進行划拳喝酒的老遊戲,寧冉聲參與玩了兩盤,手氣糟糕,連喝了兩杯,酒是百利的一款甜酒,入口好喝,但後勁大。

寧冉聲喝了幾口,就有點醉醺了,靠在柔軟的皮質沙發上,眼皮一抬,結果她看到誰了?

江行止。

江行止身為純正直男,青年才俊,來這種夜店的次數還不到五個手指頭,晚上他掛上秦佑生電話,突然想起寧冉聲下班前告訴他要去夜總會考察的事,問他消費的酒水能不能報銷。

他被她氣壞了,讓她滾,然後一直忘記這事。晚上他跟秦佑生通完電話,終於想起這事了,他打了個電話給寧洵洵,得知寧冉聲沒有回去,在床上輾轉了兩圈,出門了。

喜歡上一個人會得一種通病,只有那個人不在自己的視線裡,會忍不住想念,忍不住擔心。

……

江行止的臉越來越清晰,寧冉聲視線也恢復了清明,衝他招招手:“好巧,江律師。”

江行止面無表情地看著房間裡一窩的男男女女,眉頭緊蹙:“秦佑生讓我來接你。”

很好的理由,江行止為自己鼓掌。

“你又跟他說了?”寧冉聲蹙著眉頭問。

江行止冷冷淡淡:“當然要說,如果出了事要我負責怎麼辦?”

王臻笑著湊過臉:“江律師,坐下來一起喝幾杯吧。”

明天是週六,已經上了一個星期的班,寧冉聲也對江行止說:“一起吧。”

江行止看向沙發上眼眸閃閃的寧冉聲,鬧裡想起很久前的一幕,那次是易和的聚會,他跟同事打牌玩骰子,他抬頭就可以看見,坐在自己對面的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