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子面色也變的凝重起來,深深看了蘇閒一眼,揮手製止了那些學員,淡淡道:“沒關係,他並不算是作弊,只是他使用的並不是武技,而是法術!不過我等武修的定義便是無所不用其極的修士,所以使用法術,與使用法寶一樣,並不為過!”

說著,他瞳孔微縮,道:“而且若我所料不差的話,蘇閒同學,你在法術上的造詣,恐怕還在武修之上吧?竟然連我都被瞞過去了,沒想到你竟然那麼早就已經在我這個不成器的孫兒身上下了引子,雖然老夫我跟任清雲那個老匹夫不一樣,只是個武修,對法術沒什麼研究,但你能瞞過我的耳目,以你的年紀和修為來看,也是相當了不起了。”

蘇閒微笑答道:“我倒覺得雷校長之所以被瞞過去,完全是因為當時你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你孫子釋放的那個雷炎法術上去了吧?我猜你當時肯定還在讚歎,你的孫子法術修為真的是越發的精深,釋放法術的速度和技巧等等都是無可挑剔,至於當時作為他的攻擊目標的我,恐怕您壓根就不在意。”

話裡帶刺……

譏諷的雷震子完全無話可說。

都是事實……如何反駁?

最後,他也只得嘆道:“真是了不起!竟然在我們剛剛下船之時,就已經給我這不成器的孫兒下了套,甚至於這麼長時間,連他自己都無法察覺,這回,我們輸的心服口服,比賽繼續吧,老夫有些擔心孫兒,先去醫修系看看他去!”

說著,起身跟著雷鷹離開。

“雷叔叔慢走!”

薛襲人此時還如夢似幻,萬萬沒想到最強的對手,竟然就以這麼一種近乎於荒誕的方式退場……說一招,就一招,連手都不動,就直接滅了他了。

而且,聽雷叔叔的意思,蘇閒竟然是在開陽學院剛到的那一天就動手了?

她震驚的看向蘇閒,問道:“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沒什麼,就是那天你看到的雷炎法術,其實是我施展的,並不是他!”

蘇閒笑著解釋道:“是我以我的雷炎法術覆蓋了他的雷炎,並且將雪稜冰刺的法術蘊含其中,他當時震驚於自己的法術竟然傷不得我,哪裡發現的了他的法術剛剛離手,就被我給抵消了,這才一時不查,中了我的招,被我以冰系真元注入了他的體內,剛剛,就是我引爆了那股潛藏在他體內的冰系真元!”

“你……以火屬性法術掩蓋冰屬性法術……”

薛襲人震驚的瞠目結舌,蘇閒說的清淡描寫,但她卻清楚的知道,這中間需要多麼高的難度。

如果做到這樣的是許宛如,她自然不會震驚,元嬰期的大修士,專修法修……實力高深,經驗豐富。

可蘇閒不過是個學員而已,他竟然做到了這樣的事情。

“好了,別震驚了……比試還要繼續呢。”

蘇閒笑著轉過了頭,看向了開陽學院眾學員方向,此時十人已經淘汰四人,剩餘六個,面色無不是凝重無比……

最能打的雷鷹失敗了。

這回,天樞學院目前反而佔優了。

難道真讓天樞學院獲勝不成?!

可沒了雷鷹,他們等人就沒了主心骨……要知道,他們所有人可都是作為雷鷹的助力而來到這裡,結果他們還沒上場,作為要幫助的物件雷鷹就先垮了,接下來咋整,他們也不知道了。

“我來吧!!!”

突然,一名約莫十七八歲的女學員薛諾站起了身子,說道:“既然雷鷹學長已經敗了,那麼按照規矩,他也就失去了得到名額的資格,但名額無論在誰的手裡,都不能落在天樞學院的手裡,不然,作為第一次敗給天樞學院的開陽學院代表,我們會成為千古罪人的,所以我提議,無論誰打敗了這個蘇閒,其他人都必須全力以赴,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