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的事怎麼會看不出來,懷孕過的子宮未孕過的子宮完全不一樣!”

“你再仔細看看,不可能的。”飯#飯

醫生整個臉都沉下來了,放下探測器:“你要不相信去找別的醫生好了,騙你有什麼用,下一位,下一位……”

“可……”我還想說什麼,一個摸著西瓜肚皮的女人已經走進來了,用抱怨的眼光看著我,醫生更是一副打定主意不再搭理的模樣,我只好整好穿著,走出去。

回家路上,醫生那番話在腦中不斷重播——

黑牢之前,我和司徒墨揚做完那事,都有吃避孕藥,按常理是不可能懷孕,但,避孕藥也有失靈的時候麼,可……心裡隱隱總覺得某些地方不對勁,這段日子每每提到不能生育的事,司徒墨揚總是沉下臉,開始以為他是不高興,後來就越發覺得他有點避開話題的嫌疑。況且那日聽到女醫生的話,也沒有正面說物件,特指我,如果,說的真的不是我呢?她不給司徒家的主子看病,還可以給自己家人看病啊。只不過時間事件湊巧而已。

不,不可能的,一定是醫院的醫生水平有限看錯了,哪有巧到男人也用摔跤的事來保護女人?況且,這段時間司徒墨揚怎麼可能不和我說?他分明知道,我一直很介意自己誤食藥物導致終生不育的事!這段時間,我每看到別人談論寶寶就鬱鬱寡歡,他是知道的!

大廳裡高階掛鐘滴滴發出清脆又微弱的聲音,我坐在沙發上,心情越發沉重起來,該不該直接說?

“少爺,您回來了。”門外,傳來司徒墨揚的腳步聲。下人一邊問好,一邊開啟大門。

“好點了麼。”司徒墨揚走過來,自然圈上我的腰。

我再三猶豫,抱著矛盾的心態道:“司徒墨揚,如果,我說如果我真的不能懷孕了,那你們司徒家的血統怎麼辦?”

司徒墨揚在我腰上繼續輕揉:“怎麼又提這事。說了不該你管的不要管。”

我說:“可我會愧疚,如果是一般人家也就算了,你們血統裡會御屍啊。”

司徒墨揚開始不耐煩了:“說了以後不許提。”

我沒像往常一樣放棄,而是繼續追問:“為什麼不提?司徒家一直跟懸園鬥不就是為了不讓對方的血統繼續生存下去嗎?如果不能傳承御屍能力,那和懸園滅了司徒家有什麼區別?”

司徒墨揚沉下臉:“什麼叫和懸園滅了司徒家族沒區別?”

“不是沒區別,我的意思是……是司徒家自己都不在乎血統傳承了,那南宮絕翊大費周章想至你於死地不是沒事找事,弄到最後白死一回麼。”我開始煩躁起來,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覺得冰火兩重天地自個矛盾糾結了整整一下午,等他回來問答案,卻越問越偏,沒答點子上。

“白死一回?你覺得他不該死?捨不得他死?”司徒墨揚揉腰的手停住了,冰藍的眸子寒氣微透。

“我問的是如果我真的不能懷孕了怎麼辦?”做什麼老繞著南宮絕翊轉,我失去耐性了,提高一個聲調。

“我在問你是不是捨不得南宮絕翊!”司徒墨揚的語氣冰冷下來,陰鷙從眸中凝出。

“你這是故意繞圈子!”

“說!”司徒墨揚圈腰的手一鬆,緊捏起我的下巴。疼痛更加重了我心頭的煩躁。

“為什麼老避開話題!?”我卡上他的手腕,要將他摔開,不料卻越加激起他更大的手勁,“司徒墨揚!我的下巴要青了!”

“無關痛癢?不能生育那叫無關痛癢嗎?”我也火了,“你根本不在乎我和你會不會有孩子麼,從來就不在乎!!”一點都不在乎!!??”

“孩子是遲早的事!”司徒墨揚不耐煩地打斷。卻不料這話宛如一記轟雷在我心臟炸開!

“遲……遲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