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很想放聲大笑,下巴卻疼的他沒法張口,爹?爹會讓自己的孩子去偷錢?會將自己的孩子賣進**館?爹會不給自己的孩子飯吃?爹會拳打腳踢,那麼他寧可沒有爹。

“哎呀,看我這記性,我這就給你接上。”男子說著一隻手噙著他的下巴,使勁的朝上一頂,劇烈的疼痛讓‘一’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嘖嘖…。你看…爹都給你接上了,你就替爹拿點錢來花花吧…。”

男子猥瑣貪婪的模樣令人作嘔,恢復自由的‘一’冷冷一笑,張開慘白的唇瓣,低聲的說了什麼。

“你說什麼?”男子沒聽見,豎起了耳朵,想聽清他在說什麼。就在男子的耳朵靠近‘一’的時候,‘一’鬼魅的輕輕一笑,手掌猛的拍在了男子的腦袋上。

明明沒有任何力道,男子卻尖叫一聲,迅速的躲開了,即便是這樣,他的一隻耳朵已經血淋淋的和腦袋分家了。

‘一’無奈的看著地上的耳朵,如果不是身體沒力氣,他的腦袋就會像耳朵一樣的脖子分家了。

“啊…。我的耳朵…。你…。啊…。”男子捂著耳朵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一’摸了摸帶著指間的戒指,可惜沒有其他的致使毒藥了,他身上帶著的基本上全是緊急救治的良藥。

“老子宰了你。”殺豬般的怒吼聲震得整個屋子都顫了一下。

‘一’輕聲所說的那句話只有他自己聽見了。

永不背叛。

帝都的街道永遠是繁華的,永遠圍著一圈鶯鶯燕燕,俊男美女,而在帝都有一家出了名的閣樓,憐閣,男人尋歡,男人胭脂水粉,柳眉纖腰的地方,來這裡的全是男人和男人。

“癩子,你來這幹什麼?趕快給我滾出去。”一個塗著濃厚白粉,畫著腮紅的男子雙手叉腰,扭著**將髒兮兮長的醜陋不堪的人擋在了門外。

被叫癩子的醜陋男子左耳上包著血糊糊的布,粘稠腥臭的味道燻的人繞道而行。

“呵呵…。王大病人…。我這不是給你送好貨來了嗎…。”男子諂媚的笑著,漆黑異味濃厚的味道燻的豔妝男子頻頻皺眉。

“你?你能有什麼好貨?壞書給我滾,小心我叫人轟你出去。”顯然王大病人也很不待見醜陋的男子,尖著嗓子,嫌惡的揮著手。

“別,別啊,不行您看?”癩子將一直託在手裡的人扔在了地上。

被扔在地上的人一動不動,渾身較好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隱隱的還有血跡摻出了衣服,一頭秀麗的髮絲雜亂的披在頭上,無法看清他的真面目。

王大病人瞪了一眼賊笑的癩子,疑惑的蹲下身子挪開了少年的秀髮,盯著他的臉看了良久,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

“癩子,就這貨色你也敢拿來我這?”王大美人嫌棄的哼了哼鼻子,心裡卻樂開了花,他這已經很久沒來新人了,雖然眼下的男子髒亂不堪,但是以他多年來識美人的心得,昏迷不醒的男子一定是個大美人。

癩子心裡碎了一口,姓王的想什麼他心裡清楚,也怪他自己下手狠了一點,要不然也容不得這妖男大放厥詞。

“呵呵…王大美人,您是沒見過這小子的真面目,白嫩嫩的,比你這的小館都要美呢?”癩子諂媚的說到。

“哼,再美也就這德行,你開個價。”王美人不冷不熱的說道,因為是早晨,剛剛開業,屋裡就幾個人,這種不光彩的交易已經成了開**館的規矩,坐在屋裡的幾個客人也心知肚明,這裡面的小館哪一個不是被騙來坑來的,時間一長就習慣了,叫他們走他們不願意呢,估摸著這個少年過一段時間也就習慣了,指不定還真是個美人呢…。

“呵呵…。就這個價…”癩子笑嘻嘻的伸出了五個手指。

“什麼?你在開什麼玩笑?